“羽风,听闻下人们讲,你一直在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羽风恍然,单手一伸,一个麻布包裹吊在了李骐元面前。
李骐元将羽风放在地上,接过她手里的麻布包裹。里边放了一套衣服,这是先前在南市上,老妪张姨借与羽风蔽体的。
“这衣服,是要还给张姨,当日我曾有言,要当面致谢。恰巧我今日要出门,刚好一并办了。”
李骐元翻包裹的时候,又摸到一个硬物,“这是什么?”
他一伸手,将这硬物从包裹里拿了出来。这硬物由锦布精心绣制,金丝黄线封口,光着做工也看得出不是一般人家的。
这是一个放满银两的钱袋。
钱袋的一角,细细雕刻了一个余字。
李骐元一愣神,“这应是余慧的钱袋,怎么跑你手里了?难不成你在甄选那日偷她的?”
羽风连连做着手势,想要解释着。
“她让你把钱袋给我?”
羽风连连点头。
李骐元手拿钱袋,眉头微蹙。这是什么意思?因退婚而退的彩礼?这面点钱远远不够。思索片刻,李骐元最终将钱袋装进怀里。
李济身上的汗水退了差不多,他重新将地上的了渐捡了起来,对着李骐元高声道,“二哥,你来的正好,陪我练练手吧!”脸上尽是揶揄之色。李济已是出境巅峰,对付李骐元这刚入境的新人,完全手到擒来。
李骐元尚未回答,一名仆役小跑了进来,“三公子、三公子,不好了,出事了!”
李济一皱眉,“天塌下来有大哥和二哥顶着呢,有什么好慌的。”
“这话说的,真不要脸!”
李济嘻嘻笑了起来,对那仆役道,“怎么了?”
“府门口来了个丑女,说收了三公子你的战书,今日来战了!”
李济一脸茫然,“我什么时候给人下战书了?”
“她说,那日甄选,你朝她吐了口水,还用脚在地上碾!”那仆役声色并茂的演绎了一番。
李济一怔,“我那是做给余慧看的,难道是余慧来了?”
“不是余姑娘,余姑娘小的们还是认识的。那女的长得极其丑陋,跟骷髅似的,脸也跟死人一样,吓死小的们了。”
这姑娘一定就是同样达到出境境界的那名水道参选者,李骐元大笑,“看来有人陪三弟练功了,骐元去忙了!”李骐元重新将羽风抗在肩上,大笑离去。
李济一脸懵逼,“谁啊,到底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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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府内,小王爷双目有赤红,显然有些时日没有好好睡过了。他在书房内来回踱着步,焦急的等待着什么。
与李骐元的赌局,小王爷输的彻底,羽族奴隶丢了也罢,但他不仅御赐了渐失了,还因此当众被父亲打了一个耳光。这口气他无论如何是无法咽的下的。
终于,屋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书房的大门被猛然推开。一名仆役满脸笑容的看向小王爷,“他出门了,他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