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了解陈木，但也觉得陈木似乎和动漫这个词联系不起来，毕竟这是个看起来很漂亮，而且相当擅长交际的活泼的女孩子，感觉没什么宅味儿，相较起可爱，她所展现出的气质更多的接近于现实和成熟，就像是第五一样。

“以前看的多，现在倒是不怎么看了，感觉没什么意思”，笑了笑，陈木显得很随意。

她看着老张，看着老张在和她对视了几秒钟之后，眼神开始游弋，不敢再继续对视下去。

“是啊，与其追寻虚幻的，不存在的东西，还不如面对现实”，有些感慨，但并不显得突兀，第五打破了沉默。

“欸，能跟我讲讲那个全球天才儿童选拔计划吗？”，做出一副好奇的样子，第五转移话题道。

不同于老张和第五的参加高考然后升学，作为天才的陈木不需要参加人生中最重要的考试，她只要想，可以进入别人不得门路的很多大学，这样的人的生活，除了满足基本的生活需求以外，可能和两个人一点都不一样吧。

“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初中的时候参加了奥林匹克数学和物理竞赛，一直赛到国际上，最后拿到了第一名，那时候就入选那家公司了”，有些回忆的样子，尽管说出来的东西相当的令人羡慕，但是陈木的神情却很淡然，甚至连点兴奋都欠奉。

当然，老张和第五也都理解。

这些东西，对于陈木而言，无非是唾手可得的东西罢了，她家庭情况在整个中国属于绝对的上层，她不会因为这家公司给她些薪酬而生活状况有什么大的改观。

她是真正的天才，就算没有这家公司的推荐信，只要参加几场竞赛，拿几个头奖，弄几个发明，她依然可以轻轻松松的进入那些世界排名前十的大学。

回忆结束，陈木带着些意味深长的笑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拿出了一个瓶子。

“F，M，2，K，K，3”，看着很明显是对着自己的瓶子，老张读出了上面的字母和数字。

他不知道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会举起来给他看。

“我们先走吧”，相较起老张的茫然，第五更多的是一种急迫。

不过两个人来之前也多少有商定过，如果发生什么情况的话，第五只要说这句话，那两个人就马上离开，并且选择先回自己老家待几天。

“哦，哦”，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既然第五这么说了，那最好还是先照着做比较一些吧，抱着这种想法，老张短促的回应了一下，也就跟着第五站了起来，准备离开了。

“老张，不想知道这是什么吗？”，陈木笑着，有点像是老张小时候差点被拐卖的那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样，带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了，我们先走了，抱歉”，回答的很快，因为总感觉这种东西给人带来的未必是什么好事，也总感觉会出现什么变故。

就这么离开了，陈木没有阻拦。

她只是空自举着那个写着没几个人明白是什么的小瓶子，看着两个人匆忙的离开，站在原地不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