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话里，危承炜只告诉陈柳书富瑞可能和这个事情有关，让陈柳书旁敲侧击地问问，并没有透露太多消息。

至于陈柳书关心的黄文烈和何浩在哪儿的问题，没得到一个准确的答复，危承炜只现在的信息太多了，他得好好筛选一遍，还得过几才能告诉他具体位置。

不过富瑞和这个事情有关系，那也算是有个进展，陈柳书赶紧给康内汇报情况。

“富瑞……”

康内得知这个消息之后脸色竟然一沉，看得陈柳书一头雾水。

“你知道这个富瑞是什么来头吗？”

许久之后，康内才开口话，他眼前只有陈柳书一个人，显然是在询问陈柳书。

“我不太清楚。”陈柳书实话实，他之前只和富瑞在学校的会议上见过一面，知道富瑞和危承炜有仇，但富瑞的背景他倒没有调查太多。

“富瑞他父母经营着华珅外贸公司，是咱们巨龙国最大的进出口外贸公司，他父母的身家不只是在三水市，在全国也都能排得上号。”康内道。

陈柳书有些惊讶，华珅外贸他也听过，给整个国家的经济都做出了不少贡献，华珅外贸的老板虽然很神秘，但执行董事局总裁富常春的名字他也能经常听到，却从没把富瑞这个学生和富常春联系在一起。

毕竟富瑞平时干出来的事情，一点不像富常春这种饶子女能干出来的。

“不过就算富常春是有钱人，也不影响咱们的正常调查吧？”陈柳书问道，他们可是国家机构，岂能因一个外贸公司放弃调查？

“可怕的不是他父母，是富瑞他爷爷……”康内舔了舔嘴唇，“他爷爷富马，当年也是一个富商，二十年前对咱们单位帮助很大，现在是安全部大佬之一，而且咱们单位的活动经费，基本上都是富马做主，从华珅外贸那边输送过来的，可以他们一家是咱们的财神爷。”

陈柳书愣了愣，安全部大佬？咱们的财神爷？

安全部，那是超自然力量防卫部的直属上级单位，那富瑞的爷爷富马，岂不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这……那我们是查还是不查？”

陈柳书心翼翼地问道，如果富商影响不流查，顶头上司一句话下来，就算自己脾气再倔，那也不得不服软，更何况整个单位的运转离不开华珅外贸，这要是犯了他们的太岁，这个单位还能不能活着都是个问题。

“查……”康内道，“查还是要继续查，既然他有嫌疑，那就得查清楚，只不过这中间可千万不能伤了人家，得把人家当祖宗供着。”

“啊？”陈柳书心中叫苦不迭，把调查对象当成祖宗供着，那到底是自己审问富瑞，还是富瑞差遣自己啊？

“富老于国家有功，对我们帮助也很多，我们可不能亏待人家家人。”康内闭上眼睛，表情有些痛苦。

自己上头的那些安全部大佬，个个脾气都古怪得很，很不好相处，如果不是紧急状态，他才不想和上面打交道。

眼下调查的事情不能耽误，失踪案虽然到了自己手里，但调查时限不过延长了一周而已，现在是一点时间都不能耽搁。

至于富马那边，只能由自己去问问方老，能不能帮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