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梦,岁月无情,时世空纷扰。
尿是分身的符,怕是回魂的咒,醒来万般皆成空。
你做过什么梦,你身边有人没做过梦吗,有不对梦好奇的吗?估计很多人在网上查过周公解梦,很多人心向亲人和朋友讲述过自己的梦,很多人知道关于梦的各种征兆和忌讳。人生三分之一的时间在睡觉,做梦的时间恐怕比从事的任何专业工作还要多,我们没有理由不重视、不研习它对我们的影响。有的把研究归于神秘,有的将分析转向科学,有的则陷入庄生晓梦的哲思迷局。
记录梦境的想法早就有了,曾经试图在微博开辟《昨晚有梦》专栏,但被惰性打败了,写了几篇没有坚持下来。随着年龄增长、阅历增加,心情越来越平静,在意的东西越来越少,为自己腾出大量时间,借机写了理想主义的《凌子书店》,怀旧主义的《父子天性》。喜欢写的人会有一种“我笔写我心”的情怀,不管是哪种题材,虚构还是现实,立意的使命感、紧迫感总会萦绕心间、挥之不去。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恐怕做过梦的都不能完全表示同意,有些梦境根本是从来没有接触过、从没有联想过的,它却神奇的出现了。
写梦的出发点很好玩,写小说都会虚构情节,甚至写回忆录,为了维护相关人员的名誉,也不会就实照搬。而描述不着靠的梦境却可以用现实白描手法,不需要平衡妥协,不需要渲染烘托,因为谁都知道梦是假的,自带神秘莫测光环。不容回避,欲望却是真的,无论是放飞身体还是放纵欲望,都是现实中做不到或者不敢做的事。梦中没有法律,却有道德,有时谨小慎微,有时胆大妄为,有时意识到在做梦,那就无可不为。用现实手法描述虚妄世界,给梦境研究者提供珍贵素材,未必不是一件造福后世的行为。
梦,大脑的潜意识活动,到底与我们日常行为的关联有多大?那些想都想不到的场景是否源自基因记忆,那些奇幻构思和异度空间是否意味着我们的艺术天赋?它到底启发并成就了多少人,它为绘画、小说、电影甚至建筑提供了多少灵感?这些科学上有系统的研究,我不想研究那么深,只负责把它呈现出来,与大家共享交流,以投石问路的姿态,看看大家是不是也做过同样的梦,有过同样的激情和困扰。
起笔时没有顾忌题材,没想要把它分门别类,只是按照时间顺序尽量回忆。详略完全遵照记忆库存量,不夸张,不隐晦,由它来去,任人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