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刃还待在军营里,时已夏末,风之国不愧风之国之名,即便在边境地界,大风的余波还是刮到了这边,满的黄沙飞舞,稍不注意一张嘴,就有可能吃一嘴的沙砾。
然后大风刮着这些土壤飞到了在风之国北方的土之国境内,这是忍界很有趣的一点,风之国的泥土被刮到北方的土之国,所以土之国拥有雄壮的山脉走向,仗着这些山脉,土之国成了五大国中最易守难攻的地方,五大国中最弱的土之国才能残存至今,他俩起的名字很贴牵
边塞军营中,忍者和士卒一起吃着大锅饭,相谈甚欢,近处的树木枯黄,时不时就掉下来一片黄叶,断刃总是能在士卒反应过来之前挑飞黄叶,不让它掉进锅里,煮饭的士卒钦佩的看一眼断刃,断刃则总是对他微微一笑。
做好了饭,第一时间先是给伤员送去,如今边境情势平静,但规模战斗还是偶有发生,军营中隔上数日便会有遗体和伤员被运回来。
“大人!”朴实的士卒递给断刃一碗米糊,眼中有极崇高的敬意,因为断刃是这里五大上忍之一,也曾在一次战斗中救过他的命。
断刃轻轻的一笑,顺手接过来米糊,实话,米糊并不好吃,里面几根野菜很难入口,而且米糊煮的水平也不怎么样,闻起来有股焦味。
但断刃还是一口一口在吃着,来军营已经不短的时间了,他最大的感悟就是,这里的士卒也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个个数字或者什么东西,每个人都在完成自己的使命,没有谁比谁更加高贵。
在篝火旁,断刃摸着自己的短刀白牙,看着遥远的风之国方向的星空,那里就是这柄刀出名的地方,在那个地方,这一柄短刀杀的风之国砂隐村忍者节节败退,不知道他们还记得不记得这份恐惧。
“大人,我们已经在这里驻扎了两个多月,每次都只是派部分人出去侦察,你什么时候才会真的打仗啊?再过些日子便要入冬,风之国那边的风就更大了。”
给断刃递来米糊的人叫做柱子,没有名字,据柱子也只是他的绰号而已,从到大这样叫着,也便习惯了,他没有文化只有一身粗力,像他这样的人,军营里还有很多。
断刃看着他笑了笑,道:“怎么,你很想打仗吗?”
“也不是,打仗总会私人,我们营里的伤残兵已经够多了,要是这个时候打仗,他们肯定要受到牵连……我就是随口一问,不打仗当然最好,不过,我们是当兵的,当兵的不就是用来打仗的嘛。”
断刃知道,柱子是个憨厚的人,他并不怎么喜欢打仗,他只是一个新兵,迫于现在这种诡异的压力而无法适应而已,他想要快点知道结果只是因为内心深处隐隐约约的恐惧。
断刃摇头道:“规模战斗肯定会持续,但那是为了相互试探,真正的大仗还打不起来,或者这里不可能第一时间打起来,假如其他地方战争爆发了,这里才会跟着响应,你还没有弄明白大蛇丸大人在这里的真正作用。”
“为什么?”柱子皱着眉头问道。
断刃反问道:“那你觉得风之国为什么要骚扰过来?”
柱子想都不想,回答道:“因为,因为……”
“因为他们怕了,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恐惧,包括每个国家,每个村子都有,想要再进一步,就要克服自己的恐惧。”
柱子犹豫道:“大人你是风之国害怕我们,才趁机来闹事?可你为什么又他们不可能第一时间打起来?”
断刃看着柱子道:“还是因为恐惧,有的人能完全克服恐惧,而有的人不行,尽管思想上想的是克服恐惧,但他们的身体却跟不上思想,就像有的人赖床起不来,有的人却能自律每早起修炼,是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