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兜在扶霖耳边吹风,大有抬高李赫之意,好让李赫在选拔之中好过一些。
扶霖微笑,楚焚天也不有点头,他们两个老谋深算,算得上是一等一的老狐狸。扶霖能够在偌大的上都学宫在无太多政绩,同样也没有犯一次过失的情况下担任先生三十余年,肯定有其过人之处。
至于楚焚天就更不用说了,原本是大老粗却能够稳坐钓鱼台在兵部尚书这一职位上一待就是十几年,大多靠他老谋深算,当然还有李显圣在背后扶持。
他们两个都知道庙兜在替李赫说话,其实扶霖不介意卖给你家一个人情,所以他便道:“小友之才大善,上都学宫渴求之。如果此次小友选拔未过,可来我身边当一个持笔小童。”
“哈?持笔小童!”不等李赫说什么,楚雄南就快要跳脚,他现在可是李赫的忠实舔狗,舔狗就应该有舔狗的觉悟,所以楚雄南犯起浑来。
楚焚天眉头直抖,一巴掌拍在楚雄南的后脑勺,把他拍的七晕八素。
“老爹,你要干什么啊,那老……”楚雄南还想说话,却看到楚焚天锐利的眼神立刻闭嘴。
扶霖对楚雄南的无礼并未生气,“楚尚书无碍,赤子之心当时如此。”
“屁嘞!这楚狂人的心都是黑的,还赤子之心。”李赫腹诽无人知晓,他拍了拍楚雄南的肩膀道:“多谢扶霖前辈牵挂,小子一定会过选拔。楚兄,我们走。”
李赫离开颇有风度,并没有因为那一句持笔小童而愤怒。
其实他也没有愤怒,拿笔小童也不是很好?无忧无虑混吃等死,不是好得很。奈何李显圣已经严重警告他如果通不过选拔,就打断他的狗腿。
李赫为了保证自己的狗腿不被打断,那可是拼了命的修炼,就像当初他靠大学一样。
楚焚天见李赫与楚雄南离去,不由朝扶霖赔笑道:“前辈大度,两个小辈心智不成熟,不知道前辈的良苦用心,莫要与两个小辈计较。”
扶霖哈哈一笑道:“楚尚书,既然你都让我大度了,我还能与两个小辈计较?”
“哈哈哈,请!不知前辈可好饮酒,我酒窖中还存放着当年从天南剿回来的陈酿。”
“焚天知我。”
楚焚天与扶霖相谈甚欢。
李赫与楚雄南并肩而走,楚雄南在大街上大吼大叫,“腌臜老儿,何至欺我赫少于此啊。持笔小童,去他奶奶的持笔小童。”
“喂喂,人家毕竟还夸你赤子之心,就算承人家人情,也要尊老爱幼啊。”李赫拍了拍楚雄南的肩膀,阻止他继续当街咆哮,“喂喂,你别叫了,丢脸欸。”
“好的赫少!”
楚雄南立马闭嘴。
都城的主街热闹非凡,来往之人熙熙攘攘,不过解释脚步匆匆,没有留意都城的繁华与热闹。
“熙熙攘攘皆为利来,楚兄去茶楼一座吧。想茶楼小娘泡的绿茶了,想看叶姑娘的戏。”难得放松一天,李赫不急着回去,便难着一脸不情愿的楚雄南去往百乐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