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耳和媚灵暂时也没有什么事情,各自退下各忙各的去了,书房中只剩下了老白自己。
事情进展忽然变得如此顺利,老白满心舒畅起来。
通过太子留意王宫事宜的同时,他将左脚搭在右脚上,双腿翘在桌子上,身子后邪靠在椅背上,将椅子靠地双腿离地,优哉游哉地晃着,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调,简直自在极了。
另一边,太子回国多日,终于第一次上朝了,朝会还没正式开始,但是气氛俨然已经有些怪异了。
“太子,我的好王兄,想见你一面,可真是难啊!我还以为,你受了挫,不打算进宫了呢!”
二王子见到太子的第一面,就阴阳怪气地嘲讽了起来。
这一下,可不得了,有了二王子这个带头的,生生将掩饰太平的窗户纸给捅破了,朝中大臣们,也三五成群地窃窃私语起来。
好在留给他们的时间并不多,朝会时间到,议论声戛然而止。
傲来国王看到太子上朝,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浅浅的恼怒来,又很快地消失不见了。
他掩饰地太好,这丝恼怒太浅,又消失地太快,大臣们持着笏板,挡着视线,大多没有看到,只有时刻注意着国王的二王子捕捉到了这一丝情绪,脸上有一丝得意一闪而过。
排在最前面的是例行项目,等到这些日常项目结束,国王第一个拿太子开刀了。他抓着案桌上的一本奏折直冲太子的脑袋砸来。
“太子,你还知道来回国多久了怎么旷朝如此之久你看看,你看看,随便抓一本奏折,都是弹劾你的!”
太子自知有罪过,连躲都不敢躲,好在身手还可以,接住了奏折,稍稍缓冲,防止被砸个头破血流。
可是,一切并没有结束,又有一本奏折接二连三地被砸来,太子也不能做太大的动作,只能尽量去接住他们,很快,手上就抱满了奏折。
“傻站着干啥我让你看啊!你看呀!或者,你是想读给我听听”
国王对太子站着不动的行为,虽说不算非常大火,但是也不甚满意,继续发泄心中的怒火,太子只得匆匆翻阅了几本,开始叫屈:
“父王,是儿臣的错,都是儿臣的错,儿臣也是没有办法呀!实在是在外受了惊,怕进宫惊扰了父王,这不,我一恢复好,就来了!”
国王对太子的情况,那可是清清楚楚,这次太子实在太过分,国王连面子都不想给他留,当下就反驳了起来:
“我信你个鬼!宫中环境更好,一样能休养,更何况,你的别院都找不到你的影子,谁知道你去哪儿鬼混去了”
太子心里苦啊,又不好说实话,主要是说出来没人信,可是剩下的就更没有说服力了!太子苦着脸,继续叫屈:
“父王,这我可就太冤了!我可一直在我别院旁边的国师府养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