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真正的羊舌玄感的灵魂，也许早就消散了，或者被小兵吸收了，反正已经不复存在了，只是小兵不愿意承认罢了。

——

“恭喜你距离漩涡中心又近了一步。”

玄陵获得羊舌玄感的魔物之魂后，圣殿“桥”里出现了两个人，双方曾远远的看到过一次，但是没有过多的交流，没想到居然第二次碰面是在这种地方。其中一个人如同哑巴一样不说话，另一个人张口讽刺到。

“我就祝福你不被猎杀所吞噬吧，不要忘记最初的目的，而被远古魔兽的力量捕获。哈哈哈！”

讽刺者大声笑到，有一种看透一切的感觉。

“嗯，我一开始就不是为了魔物之魂而来。”

玄陵此时还带着面具，由于圣殿“桥”时不时会出现一两个和玄陵、奈希一样被选中的人，虽然大家都不会进行深度交流，甚至会相互防备，相互厮杀抢夺对方的力量。所以玄陵一直带着兜帽，第一次遇见出现其他“被选中”的人后，玄陵就一直带着面具。

“哦，也是，像你这样足以战胜那个强大魔物的强者，现在还不会觊觎魔物之魂的力量。”

“后面还会有更加强大的魔物，你能经得住诱惑吗？过去强大的句离国主最后还是没有经受得住力量的诱惑。哈哈哈……”

讽刺者看到过玄陵和羊舌玄感的战斗。的确，就一开始白骨巨人和木人的战斗，不被其他人注意到都难，或许浓雾能削弱感知能力，但是大地为媒介传播的动静更远。

“我知道了。”

玄陵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玄陵一路上已经遇见不止一个了因为猎杀魔物而发疯的人，他们杀得两眼赤红，浑身残破的衣服上有不少血迹，布满伤痕的武器，都宣告着其的战绩。

“我们去找一个魔物算账，至少报仇之前我们还是相安无事，过后吗？谁知道呢。”

“但愿吧……”

在丸都山城，因为远古魔兽力量的影响无处不在，有时候只要走错一步，都有可能被毁灭，成为丸都山城的各种怪物的一员。

如果有足够的意志能够坚持下来，短时间内不会受到侵蚀，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经历过更多的失败后，会渴求能到达成功的力量，要么疯掉，要么最后自愿接受远古魔兽的力量，变成游荡在浓雾中的魔物。

意志力在这个环境里，有各种奇怪的作用。以后有机会，得研究一下意志力和灵魂末关系，或许不是斗气增强了灵魂，而是强者强大的意志力增强了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