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恢复的比较快罢了,想想之前,算了,你好像并不了解那次的具体情况。你就当是我恢复比较快罢了,只不过现在只是行动无障碍,无法发力战斗罢了。”兵凯简单的解释并不能让张鲁了解原因。
兵凯不愿意细说,张鲁便也不好强问,兵凯喝了几杯水,便再次躺回自己的躺椅之中,张鲁的眼神不自觉地一直往他的身上飘。
因为兵凯现在这情况,任谁过来对比他们两人,一个几乎一动不动,另外一个,则是一个姿势维持不住半刻钟,都会觉得兵凯伤的比较重。
小啜了几口杯中水,张鲁才觉得自己的情绪稳定了下来,开口问道,“所以呢?”
“什么所以呢?”
“他们不能选择不赌。”
“这才是有意思的地方,既然选择了赌局,现在赌局对他们,有害无益,最好的方法是退出赌局,但是主动退出也意味着自认失败,当然不可能接受。而他们同样是参与者,而不是判定者,自然不能终止赌局。”
“所以赌局依旧重要啊!”张鲁总结了一句说道。
“不一样。之前的话,对于我们双方来说,都是为了赌局的输赢,为了赢得赌局,有个更好的发展,而现在呢,我们依旧是为了赌局的赢,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我们有更好的发展,而,对方则是不一定了。”
“实力的提升加上事务院的背景,自然会有更好的发展,赌局的输赢反而成了禁锢在他们身上的一道枷锁。所以,他们选择了拉大与我们之间的实力差距,只要我们追不上他们,自然不可能存在交手,输赢也就显而易见。”
张鲁手中的杯子停在半空中,“所以输赢对他们无所谓,因为他们有自信,一直抛开我们,只会赢,自然输赢无所谓,好自信的想法。他那天便是想说这个么?”
半睁眼看了一下张鲁,“你这样理解也行。”
“那之前猜测,分门参与到赌局之中的呢,也就是所谓的判定者?”
“我们到现在一直没有接触过这些人,只能从面临的情况,知道必然存在这样的一批人,不然赌局不可能经历的这么顺利,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可能乐意看到这种情况,或者觉得无所谓,或者有分歧争论,只不过没下定决心。无从判断。”
“但至少到现在并未制止,所以赌局依旧进行中?”
“可以这样认为吧。”
张鲁想了想,开口道:“所以,说了半天,我们还是在讨论赌局,又怎么说赌局不重要?”
兵凯哑然失笑,他们从开始便是围绕赌局,接触的一切基本都是被赌局所带来的,了解的情况,眼光观察的一切自然只能从赌局方面去解释。
一旦有他们不了解的情况掺杂进去,哪怕极微小的变动,都可能引起整个推测改变。这件事情中,有他们可能不了解的地方么,太多了。
所以,他的整个推测,如同建立在一根飘荡的芦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