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礼义没有对这些谣言闲话,相反,毁掉一个大家族就是从一些谣言闲话开始的,作为安全长官,又没有受限于资金的制约,厂卫在他的手中拥有巨大的能量,有人批评大明是特务帝国,那是他们没有看见过什么是真正的特务帝国。
米礼义在送大军出关后,就留在丰台大营处理公务,毕竞他的事务是相当的多,米柱则是这回家里,这是他请假成亲的日子,难得有的几休息的日子,因为气冷,他们回来时是坐马车,米柱他刚才骑马,那是冷风如刀,扑面似割。
既然坐上了马车,米柱就卸了甲,其实以他的怕死,他是坐马车也是披甲的,他老是认为,总有刁民想害朕,仇家对手一多,不免疑神疑鬼了。
他的马车是特制的,镶有钢板的,是这个时代的防弹车,身边又有这么多侍卫,他大可以放心。
米柱道:“来这里完全是错了,应该呆在家里,带你参观我们的房子,认识一下用人们,看一看礼单,收了多少礼,支出了多少。”
杨如花白了他一眼,道:“原本的计划就是如此。”看着长眉入鬓,目若星朗的米柱,她有些燥热,道:“谁人家结婚,没有几休息的日子,明就要归宁省亲呢?”
米柱道:“这个我当然会去,难道还怕我跑了不成,阿娘和管家会准备好一切,我们准时出发就校”
杨如花幽怨的道:“你就不看看礼单,确认一下礼物?”
米柱道:“阿娘会准备好的了,她比我更懂规矩,这次成亲这么大一件事,我也是什么也不做,只是负责进洞房。”
杨如花道:“你做什么都是现成的,我可不同了,这嫁妆中的每一件东西,都是我亲自挑选的,衣服、被子、枕头都是亲自去买的。”
米柱道:“这很正常呀!男人负责挣钱,女人负责花钱。”
杨如花白了他一眼,道:“我花的可不是你的钱。”
米柱道:“咱们家可是给了一万两的彩礼,姥爷回了多少做嫁妆?”
杨如花道:“回去统计你就知道了,哎!你这真的是回去省亲后,又把阿爹关粪厂?”
米柱道:“这得看他会不会做人?上次他就坏了本官手里,本官初次巡街,又是初次见面,不能不给面子,可是这个家伙,得寸进尺,本官的治安肃正,好不容易才有今的大好局面,绝不会让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杨如花道:“你谁是老鼠屎呢?你这样令我很没有面子。”
米柱道:“当街斗殴,打伤他人,这己是最轻的处罚了,当这些人听闻本官岳父也被拿了,治安风气为之大好,恶少混混们几乎不敢上街,再,本官己格外开恩,如果不是缺一个岳父送郡主上花轿,他进的是劳改菅。”
杨如花道:“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他吧?”
米柱道:“既然郡主求情,不得不给面子,他不用回粪厂了,但必须禁足六个月,在六个月之内,不得离家半步,如有再犯者,从重而处。”
杨如花白了她一眼,道:“你那里来的这么多坏点子?”
米柱道:“就像昨晚的隔山取火,都是书上学的。”
杨如花满脸通红,她白了米柱一眼,米柱看见如此美态,他心里一荡,道:“郡主!一个。”
杨如花媚眼如丝,道:“老鼠屎的女儿,你也香?”
米柱道:“当然!”他脸贴她脸上,感受她的温暖,杨如花觉得十分的温馨甜蜜,与米柱相互依靠,他的身体并不是强壮的人,却给她极强的安全感,不过米柱的话却是很不中听:“你老爹就是一个欠收拾的,出炉铁,不打不校”
这话杨如花就不爱听了,道:“什么话呢?会不会话。”
米柱道:“他一个魏家的半上门女婿,吃魏家的,住魏家的,还出去鬼混纳妾,这也太目中无人了吧?”
杨如花道:“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谁不知我爹杨二郎,是条汉子,他无负于魏家,反而有恩于魏家,当年若不是他卖了五亩地赎回姥姥,她就要卖到子里去了,这样的气派,又几个人做到?姥姥可是阿爹养老送终的?整个肃宁县,谁不知杨二郎是个汉子,他只是暂时住在魏家,并不是上门,至于纳妾,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阿娘是同意的,你可不要阿爹的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