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寒冷,红烛高燃。
米柱终于摆脱了处男的身份,他觉得自己成为了男子汉,更加有担挡和成熟了。
这时代的人,晚上大多没有什么娱乐,大多早睡早起,像米柱这种手执权柄的人,即使娱乐多也是早睡早起,因为必须早朝。
以前米柱是有早朝的权利,但他并不去,而是派出坐探,记录每一次朝会,然后存档。
其实对于一个男人来,一大早离开自己温暖的被窝,离开自己的老婆,冒着寒冷,赶去上朝,这是十分考验意志力的事。
米柱很理解唐明皇为什么会从此君王不早朝,换我有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友,在搂着女友睡觉和上班之间,肯定会有一个明确的选择。
像先皇二十八年不上朝,米柱都表示可以理解,大清早的,谁他娘的可以离开这温柔乡,一大早的赶去上班。
米柱就想一睡到大亮,昨晚一夜折腾,现在正是补充睡眠的时侯,只是怀里的尤物一直不得安生,坐立不安的样子。
米柱轻抚柔软的头发,道:“干什么呢?”
杨如花咕哝道:“混身不得劲。”
米柱道:“很正常,毕竞是第一次呀。”
杨如花道:“不是这个,昨晚很快乐,只是每早上这个时候,我就开始习武了。”
米柱道:“那就起床吧?”他不去早朝,也是早起的,他一向有做晨阅习惯,他踏上官场这条路起,就知是凶险之路,多少人是壮志未酬身先死,如张居正,他晚死十年的话,只怕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了。
米柱刚准备披衣,却发现杨如花脸色苍白,拿着一块白绫,呆呆出神,她有些惶恐和害怕的道:“这不应该呀!”
米柱才想古代深闺后宅还流行这一套,女子初夜时铺白绫,明早上还要让主妇或婆婆勘验呢,如果没有落红,这问题就大了,多少家庭悲剧由此种下了种子。
米柱想起杨如花练武时的金鸡独立,一字马、劈岔,那膜没有了也正常,他可以肯定这是一个干净的姑娘,他道:“应该是你练武造成的,有所得必有所失。”
杨如花呜呜哭道:“这叫我如何见人,如何见婆婆?”
米柱叹道,这时代变态的思想和观念,封建礼教害死人,这对于米柱,不见得是多大的事,但对于杨如花则是大的事,如果米柱无耻一点,不要脸一点,退货都可以,但他不会这么逗比,这么搞笑。
米柱咬破了手指,在白绫上滴了几滴血,这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家和万事兴。
杨如花道:“你这是作弊。”
米柱道:“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姑娘,这才是最重要的,这对于练武的女孩很正常,我听塞外蒙古的姑娘,第一次都是给了马背。”
杨如花扑入他怀中,道:“老公!你对我真好!”
米柱起床穿好衣服,然后去梳洗,像他这样的大户人家公子,穿衣穿鞋都有丫环伺候的,米柱很不习惯这样,所以在房间里设了一个衣帽间,他的衣服鞋袜全在这里,他自己可以轻易找到,当然,他即使是再自立,也不可能自己洗衣服,他的脏衣服放在指定的篮子里,然后有佣人会拿去洗,现在他的衣帽间里了腾一半出来,放杨如花的女装。
还有就是米柱改建了洗手间,这时代的建筑十分精美,米柱挑不出什么毛病,唯一不习惯的是没有卫生设施,你的大便只能拉在马桶里,然后早上有人会收走,像他这样的大房子,将近二百平方的卧室,味道并不大,但那些房子可就惨了。
即使味道大,米柱也不习惯,他改建了卫生间,地下辅设了排污渠了,并装了水管,可以等污物冲走,所有的东西冲到后院的花园,这是将近十亩的大宅,有巨大的花园和菜园子,这些生活废水用以淋菜浇花,循环使用。
这改建卫生间,水不是不问题,他让匠人建了一个高位水塔,再设一些简单的机关,可以用人力将水抽至水塔里,这样水压也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