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心中有愧的夏侯禹,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你什么你?你根本就没有把人家放在心上,吱吱呜呜的,快说!是不是又到外边去沾花惹草了?”
看到夏琳的这番阵势,夏侯禹大感无奈,正要向其母李月呼救,哪知转头一看,不知何时,夏侯明静和李月已快走到了畅林苑的门口,二人居然撇下自己独自去了。
耳朵上阵阵痛感传来,心中的那丝愧疚感也渐去。天不说,地不说,我不说,孙婉柔不说,这天下就没人知道,不由得变得又硬气起来,一耍混。
“老子可是你男人,做什么事需要你管?夫为妻纲,你懂不懂?今天我就要大振夫纲!要再啰嗦,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
听到夏侯禹说是自己的男人,夏琳脸上微红,依然不服气的开口道:“哟,十五岁的小屁孩,你给老娘说说你是谁的老子?还男人呢!呸,也不看看自己毛长齐了没有?有本事你打啊。”说完,还对着夏侯禹摇了摇屁股。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做了四个多月皇帝的夏侯禹,早被别人千依百顺惯了,不知不觉中已培养出了一种说一不二的霸气,听到夏琳的言语,顿时大感自己人格受到了侮辱,恼羞成怒之下,也不管夏琳的身份,扬起手,果真朝夏琳的屁股上打去。
“啪”一声,手掌上紧实的肉感传来,心神不由得一荡。
泼辣的夏琳身形顿时被定住了一般,他居然敢真的打自己的屁股?惊讶之际,还未回过神。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屁股上。
小公主不由得又惊又怒,这小贼好大的胆,居然真的敢打我?也不顾什么公主的尊严了,放开了夏侯禹的耳朵,一把抱住其肩头用力咬去。
夏侯禹肩头一痛,被夏琳咬了个正着,吃力之下,已然渗出了鲜血,也不敢运起内劲怕震伤了小公主,只得继续挥舞着右手反复抽打起夏琳的屁股来,一边打还一边让她放口。
随着夏侯禹不断的挥手,小公主银牙之上也就越是用力,二人就这样僵持了一盏茶的功夫,渐渐的,夏琳有些心慌了,因为她感觉到自己被不断拍打的屁股上除了开始的疼痛感传来之外,还居然还产生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酥酥麻麻的爽意,打的自己不知道是疼还是舒服。
未经人事的少女不由得更加羞怒,不过转念又想到再过一个月之后,自己就是眼前这人的妻子,也顾不了身后的火辣和舒爽,顿时羞得脸通红,终于松开了那雪白的牙齿。
只见夏侯禹的肩上出现了两排弯弯的齿印,鲜血直流,痛得其怒喝道:“你是属狗的吗?咬人这么厉害!等你进了我的家门,非让你看门不可。”一边说话一边居然还毫不知耻将打夏琳屁股的那只手拿到鼻尖嗅了嗅,还摆出了一副陶醉的神色。
“流氓!你才属狗,你全家都属狗。”看着夏侯禹的无赖模样,小公主呸了一声,一阵风似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