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旨意连珠炮一般脱口而出,听得满朝文武头晕目眩,顿时有人明白了圣旨中的含义,不等众人领旨谢恩,一人立即站了起来。
“陛下,此事万万不可,还请慎重考虑,五皇子杨光年幼,怎可受此重任,立储之事,需与大臣们细细商议再做决定,至于周刚,李儒二人救驾之功,虽在社稷,可怎能担起监国之责?望陛下慎之!”
“那爱卿以为应该如何呢?”夏侯禹眯着眼睛说道。
那老臣手持笏板躬身行礼。
“臣以为,自古以来,废长立幼,非君王之道,大皇子忤逆犯上,当废,而二皇子杨颖,年少聪慧,才德兼备,其母丽妃,亦是品性贤良,当可母仪天下,臣以为陛下应该以社稷为重,立长为储,请陛下三思。”
夏侯宇所化的杨坤,也不知堂下开口之人究竟是谁,懒洋洋的开口敷衍。
“卿所言,甚有道理,众位爱卿可有人附议吗?”
听到夏侯宇了言语,文武百官之中,稀稀两两的站出了十余位大臣,皆手持笏板躬身出列。
“臣等附议。”
“还有人附议吗?”夏侯禹冷冷的开口问道。
话音刚落,观望的满朝文武,又有了五六人站出。
“臣等附议。”
“差不多就你们几个吧,来人啊,将殿上出列之人,给我全部拿下打入天牢,速速派人出宫将其家眷捉拿归案,并入大皇子谋逆之案件一同审理。”
话音刚落,早已安排就绪的禁军,黑压压的一片,手持刀斧从太和殿外一拥而入,不少朝臣还未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剥去朝服官帽拖了下去,一时间冤枉声哭喊不断。
“还有人反对朕的旨意吗?”一时间整个朝堂鸦雀无声,只见李儒周刚站出,冷眼环视之后跪了下去。
“臣领旨谢恩。”
有了二人的带头,其余被吓得发抖的朝臣,哪还敢犹豫?立即跪伏一片,高声呼道:“臣等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夏侯禹见大局已定,淡淡的开口:“既然立储之事已定,那说说吧,河间战事大尾不掉,已四月有余,谁能告诉朕何日可还我大胜安宁?”
臣有本启奏,只见李儒再次出列。
“回陛下,河间战事糜烂,必是那甘武将军无勇无谋,堂堂四十万大军,打一个小小的河间城,居然耗时四月,还久攻不下,想那大夏国国柱将军夏侯明静镜,挥二十万之军,两个月之内,连破我大胜一十二城。两之相较,可见高下。依臣之见,应立即调遣甘武将军回京述职,并另派良将攻打河间方为上策。”
“以太傅之见,何人可担此大任?“夏侯禹心知肚明的问道。
“臣以为周太尉有勇有谋,必可担此大任。”
“众卿以为如何?”
还未从刚才之事阴影中走出的满朝文武,不少人心中虽知临阵换将乃兵家大忌,但有了前车之鉴,哪里敢反对?
“臣等附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