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的功夫过去,夏侯禹被传到了金銮殿上。
“臣夏侯禹,见过陛下,陛下万岁。”
看着跪伏于地的夏侯禹,夏皇似乎想到了什么,久久没有开口,夏侯禹只好再次跪拜。
“臣夏侯禹,见过皇帝陛下,陛下万岁。”至于夏侯禹为何开口称臣,那是因为夏侯禹的皇家血统,虽无官职也不属草民。
“夏侯禹,本朝宰相陆云一家三十七口昨夜被人灭门你可知晓?”
“什么?陆大人去了,臣不知。”脸上流露出了一股惊讶之态。
陆展元见到夏侯禹的神情,立马悲怒欲狂,起身来要去撕扯夏侯禹,却被一旁的金瓜武士按下,丹田被废的陆展元只得开口大骂:“夏侯禹,你不得好死!我要你的命。”
听到这凄厉的叫声,夏皇显得有些不耐烦。
“你且收声,寡人自有决断。”
听到呵斥陆展元便不再言语,只是怨毒的看着夏侯禹。
“夏侯禹,丞相府灭门案的苦主在此向朕告发,指正凶手便是你,你有何话说?”
“臣冤枉!怎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展元兄,你我二人虽有些矛盾,但你也不可如此冤枉于我。当年校场比试我确是失手伤了你之丹田,但刀剑无眼,我也不是故意的,你何苦如此诬赖于我?我且问你,你说我杀了你全家你可有证据?请陛下明察。”
“证据?昨日下午,你于宰相府门前伙同你手下将我师父围殴致死,我父亲与你理论,又被你打倒在地,昨日门前路人皆可作证,我父被你打伤之后当晚便重伤不治撒手人寰,我父咽气之前,便料到你夏侯家不会善罢甘休,便命我二人藏于密道之中,今日一切平安方可出来,要是家里发生了风吹草动,立刻遁走以留有用之身,为我陆家报仇雪恨,请陛下为小民做主!”
“夏侯禹你有何话说?”
“陛下臣冤枉,昨日臣下确实与陆家发生过争执,可微臣是去宰相府收取之前陆家欠我的赌斗彩头,此事陛下您也知晓,而陆家居然赖账不给,所以起了争执,这陆展元的师傅乃先天圆满的高手,叫什么擎天手周不疑,如此高手却来和我这样一个小辈为难,首先动手。我家护卫护主心切才上前与之争斗,失手将其打死。这事我承认,但宰相大人之死却是和臣没有半点关系啊,陆展元,你口口声声说我杀了你全家,你又说你早早藏于密道之内,你如何能亲眼看见我杀人,岂不前后矛盾?”
“你。。。。。。”陆展元刚要开口辩解。却听见一声:“北疆烽火急报!北疆烽火急报!”
朝堂顿时一静,只听传令兵急道:“禀告陛下,夏侯将军烽火急报,北疆大胜王朝陈兵于边界,叩我边关,请陛下下令还击。”
一下子夏皇面目变得阴沉无比,心里哪能不知这是夏侯家逼宫来了,为了国家安定,看来只有委屈一下陆家了,毕竟一个死了的宰相哪有一个活着的将军重要。
“准!命神武侯全力反击,定不要让那大胜小儿全身而退。”满朝文武顿时心头一亮,这夏侯明镜还在前线呢,要是杀了人家儿子,哼哼,说不定明天夏侯明镜就可以引大胜兵马入关,大夏王朝顷刻之间就有灭国之祸。”
夏皇转过头来对夏侯禹开口:“爱卿所言朕觉得大有道理,定是这陆展元对校场比试之事怀恨在心,诬告之言前后矛盾,端的不为人子!”
“陛下,草民没有!”
“住嘴,来人啊,给我将他的嘴堵上!”只见金瓜武士一拥而上,将其按住,不知往哪里拿出了一只黑不溜秋的袜子,将陆展元的嘴堵了起来。
夏皇又开口:“顺天府何在?你奏报之中提到的地牢和女人是怎么回事?还不速速讲来!”
顺天府尹看着眼前这般情况,哪能不知天子的心思,马上把宰相家的最后一块遮羞布给撕开了,于是将宰相府地牢中的情况,及被囚女子们的言辞,一一在这朝堂之上诉说起来。
一时间,陆家似乎成了罪恶的代名词,满朝文武的枪口都对准了陆家,墙倒众人推,口诛笔伐之下,差点连灭陆家满门的匪盗也成了正义之士只是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