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极回过神来,并没有如夏侯禹想象中的那般暴跳如雷,反而淡言道:“玉佩确是犬子之物,字据想来也应是不假,来人!从库房里取一百万两银票来!”
不一会就有下人吧银票呈了上来,宇文极接过银票,一脸阴霾的递给夏侯禹。
“贤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是一百万两大通钱庄的银票,你看看数目对不对。”
夏侯禹见宇文极如此淡然,深感其城府之高令人恐惧,连言不敢,一把接过银票揣进怀里,但心里也乐开了花,但依然板着脸开口:“那这利钱。。。”
听到这话,四皇子眉头皱了起来,心里有些不悦,这夏侯禹好不知事,能帮你这么多,一是人多嘴杂,二是给神武候面子,你小子还真是贪得无厌。心中不由得对夏侯禹升起了一股厌恶之心。夏侯禹看到四皇子脸色不对,也知道自己狐假虎威过头了,便话锋一转。
“这利钱嘛就算了,谁叫我和宇文兄是好兄弟呢?”
听到兄弟二字,宇文成那是一个脸色发绿,却是没敢开口有过多的言语。
宇文极也不多话,端起茶水轻轻的抿了一口。
“殿下,老臣还有公务要忙这。。。”
话音未完四皇子哪能不懂眼色,心里盘算着,今天骑虎难下算是把宇文家得罪惨了,得想办法修复才行,不过也算是拉拢了夏侯禹,患得患失之下,也起身说到道:“老大人忙,小王叨扰了,改天再来看望老大人。”
一番见礼过后,夏侯禹便随四皇子及众人一起离开了宇文府。这时正堂之上,只剩下宇文极父子二人。
“说说吧,怎么回事。”事已至此,宇文成只好一五一十的将如何被打,如何被逼写下欠条等等全盘向宇文极讲出。
“啪”一巴掌煽在了宇文成的脸上。“知道为什么打你么?”
宇文成委屈道“孩儿不知。”
“我打你不是因为银子,而是因为你太蠢。打蛇不死必被反噬,当日你就应该出重手,将他夏侯禹打死。就算闹到皇帝面前,有公主的口谕,咱们也是有理的。而不是与其结下仇怨之后,居然还毫无防备之心,小看对手,才中了别人的算计。以后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吗?”
“孩儿不知。”
看着宇文成唯唯诺诺的模样,宇文极长叹一口气。
“那夏侯家本来就与我与文家多有不和,前日那莽夫于朝堂之上羞辱于我,今日那小崽子也敢在我宇文家头上动土,如今已是全然撕破了面皮,自然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一边说着,宇文极的眼色变得越发阴冷,宇文成闻言噢,脸上顿时浮出了一丝喜色。
“孩儿知道了,这就叫人去做。”
“哼!你能做什么?手脚不干不净,满是破绽,给老夫我安安心心的学好本事。”宇文极言罢,也不多说,转身朝内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