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头消除疼痛，宁泽言终于是看到了第一个声音的来源。

“薇薇安？你怎么在……”

“别表现得太明显了，除了你没人看得见我。”薇薇安打断了宁泽言的话。

宁泽言赶紧闭嘴，转头看向依子晨。

“你刚刚说什么？”依子晨问道。

“没……没什么……”宁泽言摇了摇头。

显然，之前那句提醒是薇薇安告诉宁泽言的，只不过后者没有反应过来而已，不过好像反应过来了也躲不开……

“虽然这种训练的方式十分原始，但对你来说还是有点用的，真正的强者不仅仅需要强大的个人能力，同时也需要丰富的战斗经验，否则就算你现在有了法则你也发挥不出应有的作用。”薇薇安在一旁说道，

“就像现在你需要锻炼的反应力一样，如果没有足够的经验，就算你反应的速度跟上了，也不见得就一定能躲得过攻击，躲开的，是你的本能。”

“所以还是要挨打咯……”宁泽言无奈的喃喃了一句，这句话依子晨并没有听到。

“你还可以吧，我感觉你好像有点没睡醒。”依子晨可听不见薇薇安的话，她只觉得宁泽言的神情有些奇怪。

“不，呃……算了，还是继续吧。”宁泽言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那你注意着点啊，等会我给你治疗。”依子晨见状也没有多问，只是提醒了一声。

“你的眼睛确实有些难以跟上，这是身体上的差距，在你没有法则前确实也难以弥补，一会儿我会告诉你她的攻击轨迹，注意认真听，配合身体协调躲开。”薇薇安说道，她今天来也是为了帮助宁泽言训练的。

“听起来就很难的样子啊，我大概是世上第一个接受这种训练的普通人了……”宁泽言吐槽了一句，但精神开始重新集中，既然训练是躲不掉了，那就尽可能少挨两下吧。

“来吧，我就不信了！”

然而半小时之后……

宁泽言像条死狗一样瘫倒在地上，汗已经把他的衣服全部都浸湿了，但从表面来看并没有受很严重的伤的样子，就像一个长跑结束的运动员一样。

依子晨坐在另一边，神色上也有些疲惫，但不是打累的，而是一直用法则治疗宁泽言消耗的。

“我是真的服了啊……”薇薇安在宁泽言身边扶额道，“居然一下都没能躲开，其中三次还是自己撞上去的，要不是对方及时收手，恐怕都得用花瓣来救你了。”

宁泽言撇了撇嘴，没有接话。

这句话如果被依子晨听到了恐怕就要引起轩然大坡了，绮罗花的真正效果对她来说一直是个秘密，但此时的宁泽言却根本没精力去理会薇薇安话里其他的意思，本就不怎么好的体力再加上被动挨打了半小时，不瘫才怪呢。

“说真的，我开始怀疑你不是这块料了。”依子晨喝了口水站起身，看着倒在地上的宁泽言也是颇为无奈。

“那你……打算放弃了？”宁泽言有气无力地问道。

“不，从现在起到去俄罗斯那天为止，你每天都要过来，我就不信了还练不好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