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冯怡大怒。
艾米也面色古怪,道:“陈先生,你不会有什么古怪癖好吧?”
看个病,还必须男人在场?
“就是,陈神医,要不我撤算了。”崔庚新尴尬道。再不撤,估计又要出丑。
陈凡皱眉道:“你别走,我还要找你帮忙呢。”
“啊?我能帮什么?”崔庚新懵逼,他完全不知病因,怎么帮忙呢?
“我要用推拿法,佐以烈酒,把毒素推拿出来,一个人忙不过来,你得帮忙。”陈凡解释。
推拿法,拔除毒素是最慢的,不过也是最安全的。只是,太累,陈凡一个人忙不过来。
“推拿,我还是颇为精通的。”
崔庚新乐了,道:“陈神医,你说吧!用什么推拿法?按法?压法、点法、拿法、捏法;还是平推法、擦法、摩法、搓法、揉法?在下都略懂一二。”
他摩拳擦掌,想想能给冯怡大美女按摩,就幸福不已。
“用不着那么多技巧。”
陈凡用酒精清洗双手,道:“只需,《保婴玉术》推拿六法中的第三法;《圣医金鉴》拔毒八法中的第四法,你只负责这两手就行。”
“啥?”崔庚新呆了。
陈凡皱眉,道:“瞧你的表情,难不成不会?”
崔庚新疯狂摇头,真不会。
“不会连名字也没听过吧?”陈凡无奈。
崔庚新苦笑道:“陈神医,名字我是听过的,可,这些都是失传几百年的古法啊!当今世,没人会啊!”
“宝婴玉术和圣医金鉴这么基础的推拿法都失传了?济世堂不是中医正宗吗?我听说推拿法也极为精湛,如此简单的技法都不会?”
陈凡愕然,他完全没有嘲讽之意,只是惊讶于中医推拿法失传之惨烈。
崔庚新一脸哀怨,早就料想到要被打击,本来已经有心理准备,可没想到,还是如此难以接受。
宝婴玉术,这种顶尖的推拿法,在人家口中竟然是最基础的?惹不起,惹不起啊!
“宋代圣济总录中的一直禅法,你总会吧?”陈凡问。
崔庚新摇头。
“推法中的狮子滚绣球呢?”
崔庚新继续摇头。
“按法中的白鹤亮翅走穴法呢?”
崔庚新被打击得支离破碎,连连摇头,道:“陈神医,您说这些,名字我都没听过,更别说会不会了。”
“那你真是不行了,帮不忙。”陈凡挥挥手,崔庚新逃也似的跑了。再不跑,估计要把打击的吐血。
“没想到,你这家伙花活,还不少。”冯怡抬眸笑,看来自己是小看陈凡了?
“衬衫脱了,趴下吧。”陈凡已经洗干净手。冯怡冷哼一声,解开白衬衫的扣子,趴在沙发,白皙背部,展露在陈凡面前。
这女人竟然没穿胸衣,而是绑着一个红色的肚兜。脖颈和纤腰处绑着红色的绳结,给人一种极为古风的美感。
“看什么看?这玩意儿是防辐射的。”冯怡骂了一句。
陈凡歪头瞪眼,这玩意儿还能防辐射?老子读书少,你别他妈骗老子。
“既然是我一个人,只能用点粗暴的办法。葛洪《肘后方》中的肘法,开天门。”
“我是学西医的,不懂中医,你直接来,谁管你粗暴不粗暴,本姑娘都不惧,来。”
“好!”
陈凡两个手肘,狠狠砸了去,接着,左右一劈,狠狠下划。冯怡白皙背部顿时两抹鲜红,紧接着,便是传来一声惨叫。
太疼了!
可没办法,开天门,难之又难,自然疼。
“别动。”
陈凡双掌贴在背部,一股爽滑触感传来,竟令他有些眩晕。
他定了定心神,十根手指飞速跳动,不停在冯怡背部穴道按压,搓弄。
没一会儿,惨叫连连的冯怡就安静下来,眼皮沉沉,睡着了。
啪啪啪!
艾米微笑鼓掌,眼中大有赞赏之意。
“陈先生,推拿手法神乎其技,令人叹为观止。”
“小伎俩。”陈凡微笑。
“陈先生,我最近皮肤黯淡,你要不要也帮我推拿一番?”艾米笑着问,眉眼间,带着勾人的气息。
“皮肤黯淡,应该是休息不好的缘故,艾米小姐气血充盈,并不像有什么大病,我帮你推拿些穴道,改善一下睡眠吧。”
陈凡继续用酒精洗手,道:“请。”
“谢谢。”
艾米背对陈凡,缓缓脱下衣衫。
她皮肤极为光滑,扣子甫一解开,白色衣衫就滑落脚跟。
陈凡望着其光滑背部,不由一呆,这女人皮肤真是一流,远非冯怡能比。
“来吧!陈先生。”
艾米趴在沙发,闭双眼,极为舒服的枕着手臂。
陈凡站立不动,眸光闪烁。
噗嗤。
艾米笑了,道:“陈先生,您可是苍生大医,不会被我这个妖精乱了心神吧?”
“艾米小姐说笑了。”
陈凡伸出手,按压穴位,十根手指,不停跳动,没多时,艾米也沉沉睡去。
见此,陈凡不由抹了一把汗,这俩女人,还真是难对付。尤其,这个艾米。
他拿来毛毯,替两人盖,转身出门。
门外,崔庚新正准备开车走。
“崔神医,别着急走。”
崔庚新满脸愧色,道:“陈神医,见笑了,在下技不如人,实在丢人。”
“崔神医谦虚了。”
陈凡笑道:“可否请崔神医帮个忙?”
“请讲。”崔庚新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