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有病,陈先生你没搞错吧?”冯怡俏脸不屑,她可是医生。
“每个月都痛经,难道不是病?而且最近愈演愈烈,吃药也没太大用处,难道不是无药可治?”
陈凡不耐烦的反问。
“陈先生,你再开玩笑吧?我可没那种病。”冯怡不承认。
“有没有,自己心里有数就行。”陈凡不理,有没有跟自己也没什么关系。
“就算有,只是生理病而已,随着时间推移,身体会自己调节,根本不需要药。”
冯怡眉眼微抬,眼神有几分闪躲。这话,其实连她自己都不太相信。
这么多年过去,作为医生,她尝试了很多办法,都没办法彻底解决,已经是近乎绝望。
“只要你还是处女,且不喜欢男人碰,这辈子都不会好。”
陈凡飘了一眼冯怡面相,这女人是老处女无疑。
冯怡顿时如炸窝的猫,冷声道:“陈先生,你也是欺世盗名,本姑娘阅男无数,根本不是什么处女。”
“是吗?”
陈凡冷笑道:“你鼻梁守宫骨高凸,怎么可能不是处女?”
守宫骨,位于鼻梁处。
一般很难发现,而且这种软骨,是内分泌失调,长期不接触男人而催生的畸形,很少有人长,也很难察觉。
而且,随着社会风气开放,也没人在乎这些,这种观骨之法也就渐渐失传。
守宫骨的观察和判定,在旧社会最拿手的是老鸨,而非医生,失传也是理所当然。
“一派胡言。”冯怡怒道。
陈凡戳中她的痛处,令她极为恼怒。
“我劝你别激动,不然,会倒霉的。”
陈凡淡淡一句。
“倒霉?你在搞笑吧?”
冯怡怒道。
陈凡鼻头抽动,道:“你没闻到淡淡血腥味?”
“血腥味?你有病吧!”
冯怡不屑冷哼。
可,刚说完,她俏脸猛地一变,下腹有着强烈的坠胀感。
这感觉太熟悉!
她暗骂陈凡一句乌鸦嘴,忙跑进厕所。
不跑不行,慢一点,瑜伽服都要弄得鲜血淋漓。
没一会儿,冯怡整理好衣着,从厕所走出来。
因为作了处理,自然自信很多。
不过,瑜伽服面料薄,可以看到姨妈巾的轮廓。
“陈先生,并不疼!”
冯怡坐在沙发,双腿交叠,颇为自得。
陈凡看了一眼,道:“不疼吗?得等会!”
没一会儿,冯怡俏脸微微一变,还真让说中了,又疼了。
痛经,对她来说,是常事。
“疼了?”
陈凡问。
冯怡一脸默然,极为高冷的摇头。
“没疼?怎么额头出冷汗了?”
陈凡问。
冯怡咬着牙,道:“热的!”
“开着空调呢!”
陈凡指了指空调,二十五度,不仅不热,还冷呢。
“开空调我也热!难道不行吗?”
冯怡吼道。
“你热,出汗,我能理解;可青筋暴起,咬牙切齿,我就不理解了。”
陈凡挠挠头,道:“难道也是热的?”
“不是!被你气的!”
冯怡面色狰狞,没办法,太疼。
“疼,就喊出来!别憋着。”
陈凡笑道。
这小妮子,还真能硬抗。
“不疼!”
冯怡翻箱倒柜,找出几粒止疼药。
张嘴就要吞!
“不疼,吃什么止疼药?”
陈凡问。
“谁告诉你这是止疼药的?这是糖豆,我吃着玩的。”
冯怡嘴硬。
“你确定要吃?你吃太多了,副作用又大,又不太管用。”
陈凡摇摇头,道:“你是西医,应该比我清楚!”
闻言,冯怡咬咬牙,终究是没吃止疼药。
这些年,她吃的止疼药太多了,确实不能再吃了。
呼!
冯怡长舒一口气,盘坐在地,用瑜伽的冥想来减轻痛苦。
这是她为什么练瑜伽的原因。
陈凡摇摇头,道:“你又去学阿三的招式。”
他就不明白了。
明明有自己老祖宗的办法不用,偏偏吃西药,学阿三?
关键,学了也没用啊!
痛苦愈演愈烈。
冯怡咬着牙,怎么今天比平常更加厉害了?
“要是忍不住,可以求我,我能帮你止疼。”
陈凡抱着肩,笑道。
毕竟冯老香火之情,见死不救,有点过分。
“呵呵哒!”
冯怡冷笑。
陈凡道:“是不是小腹坠胀,都蔓延全身了?尤其是臀部?”
“是又怎么样?”
冯怡怒道:“我就是疼死,也不会让你这个渣男治!”
“呵呵!”
陈凡直接推翻她,接着,狠狠抽在臀部。
啪!
一巴掌,正中臀部穴道。
一瞬间,冯怡竟然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