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又听到一阵脚步声进来一个略有老态的男人,一身简单的麻衣,感觉是匆忙套在身上的。
“族长大人叫我来有什么事?”麻衣男人单膝跪在中青年男人身前,垂首问道。
“你先去看看小柱子的伤势。”中青年男人沉声道。
“是。”麻衣男人恭声回复。
话落麻衣男人就快步走到张少军身边,开始检查张少军的身体,先把了一下张少军的脉然后先后触碰张少军的胸口和背部,观察张少军的反应,之后又翻了一下张少军的眼睛,检查完毕他又迅速回到中青年男人面前,恢复到之前单膝跪地垂首的姿势。
“族长大人,小柱子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稍作休息就可痊愈。”,麻衣男人禀道。
“身体没有大碍,那他为什么什么都不记得了?”中青年男人明显不是很满意麻衣男人的回答,语气已经略带质疑。
麻衣男人闻言也有些吃惊,快速思索了一下后双膝跪地惶声道:“族长大人恕罪,记忆方面的病症以小人的能力无法确诊,只隐约记得有部分医术上似乎记载过背部遭受重击确实有很小的几率影响伤及大脑,从而引起失忆的情形。”。
虽然麻衣男人知道这么说显得自己很无能,也不是什么好回答,但是要他骗族长他明显没那个胆子。
中青年男人闻言沉吟了一下:“嗯,知道了,好在小柱子还小,记不住就记不住吧,大不了重新教就好了,你退下吧。”。
麻衣男人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应了一声就退下了。
张少军目睹中间发生的一切对中青年男人不禁有些刮目相看,看他二人的交流动作,联系到之前自己推断的又是岛国的古时候,很显然这是一个等级森严的时代,上位者能为下位者思考,这么‘贤明’,不得不说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品质。
正在思考的时候中青年男人转向张少军道:“记不住就别想了,我是你父亲,你身上还有伤,早点休息。我叫千惠来照顾你,一切等伤好后再说。”。
说完中青年男人转身就出了屋子,刚才咋咋呼呼的小丫头进来了,原来她刚才通知完族长之后,族长心急自己先过来了,小丫头过了一会儿才跑回来,回来之后就在门口候着了.现在族长走了她才进来。
“你叫千惠?”张少军看着进来的小丫头问道。
千惠进来后也就跪坐在床铺边,此时听到张少军的问题奶声道:“是啊,少族长大人,我是千惠呀,您真的不记得我了么?”。
“嗯,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肚子有点饿,有吃的么?”
“我这就去给您准备,少族长大人。”
千惠说着就又跑出了屋子去为张少军准备吃的。
一会儿千惠就端着碗粥和几个小菜又跑了回来。
“少族长大人,您身上伤还没好,喝点粥就早点休息吧。”千惠说。
张少军伤了之后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醒了精神也一直紧张着,这会儿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闻言也来不及说话,就开始大口的喝粥,三下五除二就把饭解决了,填饱肚子之后人也困顿了下来。
“千惠,我困了,先休息了,你也去休息吧。”
“少族长大人您休息吧,族长大人让我在这照顾您。”
困顿之下张少军也懒得多言了,直接就躺倒在床铺上,从醒了就开始演戏一口气都没歇可把张少军紧张的脑袋都快抽筋了。
这会儿暂时确定安全之后,在一个安静的环境放松下来,不一会儿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