孑重新戴上口罩,随后接过一把沙子。在地上撒成一片
紧接着伸出一根手指,在地上缓缓画着
“我在游戏场里接应,同时我需要金古桥你去配合叶腐,制造混乱,我的意思是,杀人,让这第一层重新爆发生化危机。但是叶腐尽量节省子弹。”
“这”
叶腐和金古桥对视一眼“可以是可以。但是,我们要是被围困了,怎么办?”
“情况一旦失控,你们所有人就回到这里。安洁莉娜等我信号,信号到了就加大白刀那笼子的重力,让它掉下来。路西法你的目标只有一个,保护槐琥。事先说好,如果槐琥出了什么三长两短,我第一个把你扔到海里面。”
孑用几乎是强迫的语气,对每个人说道。
路西法冷冷一笑,仿佛在嘲弄孑的自大“谁给你的自信我会听从你的安排?万一我们被你当做弃子,岂不是拿全船的人跟你开玩笑?”
其他人也纷纷反应过来,对啊,这场博弈中最无辜的当属那些玩家了。本来都是去罗德岛寻求庇护,去还没去成,就被卡彭他们逮到了贼船上。
这还没完,又要被孑给坑死亏得他们不知道这里的谈话,知道了非得过来砍死孑不成。
“也就是说,你在撺掇我们,杀无辜者?”叶腐也像是茅塞顿开,他好歹还是在炎国军方里待过的,这么一点提他也意识到了不对。
“无辜者?”孑音调上扬,完全没有把自己这句话的分量放在眼里。
他的眼里只有一个人,即使是以整船人的命去换,他在所不辞。
“如果当年金萨斯河战役,乌萨斯顾及到萨塔尔亚的平民,怎么在保持21的低战损下打退汉斯?”
“如果当年哥伦比亚独立战争,黑钢国际的前身不在波士顿壮士断腕,她们又怎么得以全身而退?”
孑到底还是懂得多,几句话下来,也没人敢触那个霉头。
“既然没有什么异议,那么,路西法跟我走。安洁莉娜守在白刀旁边。金古桥和叶腐闹出动静了就来游戏场找我。”
“开始吧,趁现在卡彭那孙子还能拖国王一阵子。”
孑一拍地板,钢铁地面震上一震,沙砾都抖上几抖。
安洁莉娜率先出去了,路西法把护盾发生器套在手腕上,随即也跟上孑的步伐。
金古桥和叶腐最后还坐在原位,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那丧尸要不宰了?看着怪可怜的。”叶腐指了指那隔间里的可怜丧尸。
“呐呐,我们还有要事要办。走啦。”金古桥还是不想节外生枝,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绝妙的计划!
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一个绝不可能有过失的计划!一个敌人百分百会中招的计划!
“我们该怎么办?”叶腐还有点不太明白。
“这样”金古桥把嘴凑到叶腐耳边,窸窸窣窣说了一阵。最后说到兴奋处她的身体甚至还微微颤抖,最后一把抱住叶腐,一冷一热两股体温相交融。
“妙啊,这个计划太妙了。”
叶腐果断将自己的手枪和弹药放到了一个隔间的马桶上,随金古桥去了。
什么?
为什么女孩子诸如金古桥和安洁莉娜可以待在男厕所里?
开玩笑这个游戏可没有硬性要求,就是在里面造人那些黑衣人都不带管的,规则可没规定女子不能进男厕所。
天已经黑了,倒计时依然在继续。随着时间缓缓流动,大厅屏幕上的数字不断更新。
还未被淘汰的玩家或多或少都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变得更紧张了。而成功消耗完所有牌,星星还不低于三颗的胜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