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是指阿斯兰，”一个声音回答道，“它和古代的君王们是连在一起的。他们是它的奴仆。如果它不肯派他们来，它会不会亲自来呢?”

“阿斯兰和诸王是连在一起的，这一点你说对了，”那个愤怒的声音说道，“那么，阿斯兰要么已经死了，要么不站在我们一边。在许多古老的传说中，它与我们矮人的交往并不是十分友好，对有些生物来说也同样如此，不信你们可以问狼人。话又说回来，我想到的另一个人。”

“你说的是谁?”

“我是说那个比阿斯兰威力大得多的人物。假如古老传说都是真的，那么她曾经统治了纳尼亚许多许多年。”

“白女巫!”几个声音同时惊呼道。

“不错，传说她统治了上百年，上百个严冬。”

“可是，天地可以作证，传说中她从来是我们最凶恶、最危险的敌人。”

“也许，”那个愤怒的声音低沉下来，“对一些动物来说，多半也是如此。我相信，就是她把海狸家族打翻在地，所以今天的纳尼亚你是见不到一只海狸了。可是，她一直统治着我们矮人，传说中，矮人就是为她建造城堡的种族，所以我们矮人不需要害怕白女巫。”

“见鬼，可是你已经加入了我们的阵营。”

“不错，但是现在情况变了！是谁一直在执行最危险的任务？是我们矮人。假如你们无法帮助我的人民，我就将投奔一个有这种本事的人。”

“你这是公然反叛!”

“收起你的宝剑，凯斯宾，你现在还不是凯斯宾十世呢！”那个矮人毫不示弱，“想在开会的时候搞谋杀？我警告你别干蠢事！你以为我怕你?你们有三个，我们也是三个。”

“没错。”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响了起来：“我们一直是白夫人手下的灰狼卫兵。”

“那就来吧!”另一个声音狂怒地咆哮起来，可他的话立即被打断了。

一个尖细、带着哭腔哭调的声音说道：“白夫人是不会死的，划一个圆圈，再准备一堆蓝色的火，我已经准备好了召唤她……”

“都给我停手！”矮人得到了纳威的命令，直接上前，推开了石门，用他最大的声量吼道。

“杜鲁普金！”里面的六个人吃惊地看着冲进来的矮人，那个愤怒的声音是第一个吼出来的，“你不是前往凯尔-帕拉维尔城堡了吗？”

“是的，酋长，我去了。”矮人回答道，“而且我接到伟大的至尊王！”

仿佛是为了他这句话做注解，纳威跳下他的肩膀，直接从渡鸦变回了人形。

“可他不是白女巫……”那个尖细、带着哭腔哭调的声音说道。

这是一只野鬼婆。

纳威看了一圈周围，里面的六个人是一个矮人，一只大獾，一头灰色的狼人，一头熊，一个看上去象披着破斗篷的野鬼婆，刚才质疑就是她发出的，还有一个戴着皇冠的人类。

于是纳威直接了当地召唤出了一团厉火作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