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前的模拟考试让白启感受到了脑部强化的效果，记忆力不断提高，再也忘不了那些公式，语文阅读那些套用表达方式，一本古汉语字典，一本汉语字典，一本英汉字典，一张详细到百公里的世界地图（虽然地理已经考完了）。

高考语文，毫无难度的语言文字运用，十分钟内被终结，毕竟病句题真的难找。然后现代文阅读，社会传播。

“小维，这篇我看着心烦。”

“叫你不让我扫完那本书。”

窗边黑漆漆的雀群飞过。

算了，随便选吧。

陌生的光，诡异的光，这套路怎么用啊？白启想。

“小维，帮个忙。”

“小维？”

“小维，8000起步的笔记本，你专用。”

“不难为你了，按套路，欧亨利，两层含义，照应开头、标题，含有深意，剩下自己猜。”

半小时后

“小维，作文？”

“随便写，别离题，最多42分，你写再好也就45分。”

下午数学，白启怕的是算错一大串，至少计算错误，小维还是会指出来的。没思路的题，美其名曰：公平。

第二天下午的英语，听力小维在线翻译，阅读在线翻译，完型还是在线翻译，单词直接说形式，作文，就指了指语法错误。

至于放水，额，小维在数学结束前扫了眼试卷，绝望，大题后三道只做了第一小题。心想道：到底会不会动脑子。

高考结束，小维缠着白启买电脑，向父母再三保证二本有望，毕竟选考就241分，说一本爸妈根本不信。

网页打开，转啊转啊转。”

白启一脸尴尬。

“用手机吧，忍不了这电脑了。”

电脑第二天晚上就到了，白启一手摸上去，风扇全功率运转。

“我去，这lx公司真恶心，bios捆绑这么老的招数还在用。”小维怒斥道。

“什么意思啊。”白起问道。

“这只是一部分，还有一堆后门，这就是魔改版的系统啊，知道了你电脑的序列号，只要联网，你在做什么都知道，那恶心的lx电脑管家只要联网，分分钟回来，你还默认上传数据当肉鸡，这公司真恶心，不过它们的美国官网有补丁。我改一下就行，浪费我的时间，一直以为奇虎已经很流氓了，还有你看这个系统默认上传所有用户数据，明目张胆不让人关闭，你随便登个网站数据就直接上传了，你玩什么游戏，账号密码，看什么片，它都知道，根本不跟你商量。”小维嘟囔。

高考完第一天，早上8点，小维专属铃声骤起。

铃声轰炸五分钟。“起床啦，吃早饭。”老妈的声音炸起。白启起床了，白启啃了一口早饭，白启又去睡觉了。

白启在午饭前起床了。图书馆，白启在众目睽睽下，搬书，左手摸上去，右手玩手机，换书，如此循环，之前一个月，他只敢在角落里让一本书摊着，假装很认真的样子。

一周过去，小维终于忍受不了如此颓废的宿主“白启啊，你总得学些啥吧，以后出面就靠你了，你就不能好好利用一下你的脑子，以后发达了，有超算了，就不用争这脑子的所有权了，你就可以自己搞一些研究了。”

“没兴趣，你帮我学吧，反正都存在我脑子里。”

“知识是你的没错，可你总得理解，学会怎么用吧。”

回应小维的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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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启被父母挤在中间，跟其他几十万人一样守在电脑或手机前。按照多年的经验，查询界面可以提早一到两分钟进去，点击进入，610出现在白启爸妈眼前，有那么一阵恍然，白启起身，拿起电脑，走向房间“嗯，看完了，我电脑拿去玩了。”

“哦，好。”呆若木鸡的爸妈好久没回过神来。

电脑后台运行许多不知名的程序，风扇一直全功率运转着，白启唯一能看的懂得只有一些记事本文件，上面只有两种字符0和1。

“小维，你到底在干什么，我的手快一周没离开电脑了。”小维连白启睡觉时都一直让他摸着，手一收回去，白启就会被吵醒，然后继续摸。

“快了，再给我几分钟。”

“那你能跟我说为什么一定要我碰着电脑么。”

“你确定要说，很复杂的。”

“通俗点呀，一句话概括那种。”

“二维层面解析，够清楚了吧。”

“能说人话么？”

“振动产生能量，弦振动个不停，害我家熵一直增，想想那些烦本维的点点，哦，其实也不是点，二维小到极致那种。我就想找一群点，分布的特规范，把自己垫起来看看，然后就把自己伪三维化了。”

“你厉害，但跑题了。”

“好像是有点。简单说，那些点的分布是有规律的，你找一条线一直切，切到一定程度，就真的不可分割了，那是基本长度，他们成对出现的，不可分割，我只要每隔基本长度扫一遍，宏观物体都暴露无遗。四维，那才是我的梦想。”

“哦，你加油。”

“不聊这个了，见证一下wIn10系统的消失。”

“do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