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慎看着常生,居然有了稍许赞许这色,不过这也是转瞬即逝而已。
萧慎想了一会儿道:“那就选择南溪斋较武场!”
“相当同意。”常生说道,“而且你我可立战书,拳脚无眼,刀枪无心,生死自由天命!”
“好小子,倒是有些胆魄!”萧慎赞许之色加深。
说着,他端起桌上的杯子,向常生道:“今日就满饮此杯!”
一杯酒,才喝一口,常生还剩五分之四,萧慎饮后余近四分之三。
两人起杯,忽然刘洁、楚云二人,纷纷要拦住萧慎。
“萧师兄,既然明日要斗,这酒还是不要喝了吧!”
“哈!哈!”
常生大笑两声,端起酒,一仰脖,杯酒见底,一饮而尽。
“怎的?我难道不如他?”
萧慎自不示弱,一口酒,火烈气息直冲天灵。覆杯一观,滴酒不下。
酒饮完,菜并没动几筷,四人散去。
真是酒无好酒,宴无好宴,鸿门宴席,不久即散。
出了酒楼,萧慎径自归舍去了。
刘洁拉着楚云走到一边,问道:“怎么办?怎么办?谁知道他俩到底谁喝了泻药之酒。”
楚云挠挠头,也是不知。
刘洁又道:“你看常生那胸有成竹的样子,怕是八成是被他识破了计谋,给萧师兄斟了毒酒!”
“他不可能识破!”楚云说道:“这阴阳壶乃是我下山时偶然得到的,甚是宝贝,从未用过,他那里能知其中奥妙!”
其实,楚云哪里知道,这阴阳壶对他是宝贝,对常生来说,他六岁就用其当过夜壶。
“也对!”刘洁心中稍安,但他们依然拿不准,泻药被谁喝了去。
楚云想了想道:“我看,我与萧师兄喝的应该是同一内胆之酒,你与常生喝的是同一内胆之酒。要不,我们俩试验一下?”
“要试你试!”刘洁言道,“而且,只你一人试过就行,发作了那就是萧师兄喝的泻酒,没发作,那喝泻酒的就是我与常生。”
“我……”楚云吞吞吐吐,终究没敢去尝试。
常生回舍,一路上哼着小曲,心中畅快。
其实,他要与萧慎约战,也是为了检验自己这几个月的辛苦修行。
“境界我可能比不过你们,但战力,我必须是南溪斋第一!”
回到舍院后,常生见到在外乘凉的单才,常生将今晚鸿门之宴说与单才知道。
单才一听,自是为常生担心。
“你放心,那楚云准备的泻酒,全被他俩喝去了,明日,若是萧慎突然发力,自有他的好果子吃。”
常生、单才两人一阵哄笑。
等到晚时,两人各自回舍,常生又对单才道:“单师弟,明日还请你帮一个忙。”
单才说道:“常生师兄,你但讲无妨。”
常生嘿嘿笑笑,道:“明日下午,我与萧慎约战之时,还望你请雨师师姐来此观战。到时候,我们就看他萧慎如何狼狈。”
“哈!哈!哈!”
两人一阵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