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带着常生来到舍院,此处是南溪斋众弟子居住之所。
一进舍院就是一排排的小楼,小楼排列整齐,样式统一,算下来得有几千栋。
“南溪斋人多,一人一栋房子,互不干扰修行,因此占了这么大的面积。”秦风为其解释道。
两人正走着,忽然前方走出一人。
只见那人,个不高,头挺大,脚踏一双草鞋,腰里别个酒葫芦时不时的呷上两口。走起路来歪歪扭扭,但他的步伐极不寻常,东一歪西一倒,像是弄潮者踩着帆板走在海浪之上,一起一伏,却又那么稳若泰山。
等走的近些,常生听到,那人的嘴里还哼着小曲“浪里个浪,浪里个浪。”
“这是什么人?”常生心里想道。
秦风当然认得此人。
“大头师兄,又练功呢?”秦风问道。
只见那人身形一动,随风而至,而后如同壁虎游墙一般在秦风周身转了个圈,最后停在秦风面前,瞪着大眼睛,然后,“嗝!”的一声打了个酒嗝,吐出一身的酒气。
“哦,原来是秦风小子啊,你啥时候有空到我这来啦?”那人笑嘻嘻的问道。
“这不,带新弟子找你报道来了么。”秦风将常生拉到前来,介绍到:“他是常生,咱南溪斋新进的弟子。”
而后,他又向常生介绍眼前之人:“这是袁剑师兄,乃是舍院的舍监。”
“见过袁师兄!”常生见礼道。
“新弟子?前几年不是才举行过一次收徒大典吗?这怎么又来一个?”袁师兄紧贴着上下打量着常生,弄得常生好不自在,也跟着沾了一身的酒气。
“等等,常生?”那袁师兄想了好一会儿,这才想了起来:“哦,就是穆海师叔带回来那个?还把二小火神炎空打的屁滚尿流那个?”
“对,就是他。”秦风说道。
而常生此时也不知该尴尬还是该自豪,原来自己的名头已经在剑宗传开了,但传来传去还是走了味,自己与炎空那场战斗,输赢暂且不说,可把炎空打的屁滚尿流这显然是谣传。
“大头师兄,这房间还需您来安排,现在院内还有什么好的房间吗?”秦风问道。
“没有!”袁剑说的斩钉截铁,不过一眨眼之后,他忽然笑嘻嘻的说道:“不过,你秦风来求的么?到是有一间最好的。”
说着,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串钥匙,说道:“这可是我留了最久的一间,去吧,乙字二十!”
“那就谢过师兄了!”
道谢后,二人朝乙字第二十走去。
“这袁剑师兄可真有趣!”路上常生说道。
“他呀!来我剑宗得有三十年了,只是他筑基之后,再也未能寸进,就在这南溪斋找了个舍监的差事。我在南溪斋修行时他就是这里的舍监,由此与他相熟,他脑袋大,所以大家都叫他袁大头,或者大头师兄。”秦风说道。
“原来如此。”常生道。
“还有啊,你看他走路歪歪扭扭,其实是在练功,说起来那还是他自创的一种步法,是结合了凡武壁虎游墙功、柳絮扶风、海浪三叠等身法自己琢磨出来的。”
这步法袁剑叫他颠步,其意乃是走起来疯疯癫癫一般。
“还挺厉害!”常生赞美道。
……
很快二人来到乙字第二十号
登上小楼,屋内一应俱全。常生心中大生好感,躺在暖阳照耀过得床上,将头埋入被褥中。
“啊!”常生一阵的舒畅,被褥里满是太阳的味道,这小楼中满是家的味道。
其实这是因为常生从小颠沛流离惯了,一直跟着爷在流离当中,很少有在一个地方待到超过一个月的时候。
打开窗子,耳边迎来一阵的莺声燕语。
“原来如此,我说这房间好在哪啊?”秦风望着对面,三五个女弟子正在对面的小楼里嬉闹。
“咋了,咋了?好在哪?”常生跑过来问道。
“你看!”秦风一手指出去。
“哟!雨师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