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落主一听,这房屋便宜,粮一石便是一百二十斤,一百二十斤买一个房子,很是划算,便纷纷点头称是。只是,他们不知,这下等的房屋,是什么模样的。
“那蠕蠕又当如何防范?”有落主问道。
刘盛笑回道:“听我第四令!诸位落主,明日乙未日(六月二号)你等收拾行装,丙申日(六月三号)你等便可动身往戌城之地,进入戌城之南,留去斤乌洛兰二落在外。另各账户出一主家之人入军,我等在莫南之地训练,威慑蠕蠕,奴者不计人数,可多人,可无人,随你等。”
如此说着,刘盛嘴角露出些许笑容,看来,他建镇是假,组军为真,建镇不过是组军的一个理由罢了。在他想来,钱财我自出,你等还有何言?”
还未等刘盛想罢,下面有一落主道:“可汗召集我等族郎,可是有战事?”
“哎,可汗方才刚讲,与这些汉......汉家子同食同睡,学其行吗?”旁边的一位落主回道,但讲到汉人时好似想起什么,急忙换口汉家子。
“哦哦哦,你瞧我,方才之事有些记不清了。”那问话的落主拍了拍额头说道。
刘盛沉声道:“是有战事。”
“啊?”
“有战事?”
“何处有战事?我等怎不知?”
“有战事?我等为何不知?”
刘盛此话一说下面的落主皆一副吃惊的模样,他们可未听有何战事,一时间不解的看着刘盛。
刘盛开口道:“我大魏四面环敌,战事不远矣,秋季一来,蠕蠕便要南迁,战事不在此时,料想,也不远了。为此,我要提前训练我等阿郎,以求可在战场存活建功立业,若事态紧急,我等也不必去耗时集结。”
“可这......”
“你等不必多说,此乃军令!”刘盛见有落主欲要反驳,不由得怒喝一声。
这组建大军,是他一早就想好的,要知道盛乐之战,蠕蠕可是有着六万骑兵南下,这可不是六千和六百,要知人一满万,无边无岸,更何况是六万?
要是他仅带着千把人前去,说不得被人一口一个吐沫便给淹死了,即便是士兵英勇,斩杀如此多的敌人也能让其累死。
而这,也是刘盛交好拓跋粟的原因,他要借助拓跋粟的部队,现他已继位酋长,有此之利若不去利用,那当真是脑子有问题了,即便胡人战时才可为兵,那又如何?现在他才是酋长。
“此四令,明日即可执行”刘盛说着,又对身边的一个护卫道:“前去传达伯鸭,书写令书,明日便发往各落,不得有误,此次军书不到者,一户皆斩。”
如此说着,刘盛再对身边的胡祺说道:“胡祺,领一队督此事。”
胡祺与那护卫皆应声道:“诺!将军(酋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