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盛这话儿一说,诸位落主嘴角微微抽搐,护卫们面带异样,却也未说话儿,拉着面色惊恐,大叫着的去斤落主便往外走去。
刘盛又对着去斤飞英等人说道:“乌洛兰的阿郎们,你等且说,这乌洛兰落主,理当如何?”
刘盛这话儿一说,已有四十多岁的乌洛兰落主吓的脸色苍白,哆嗦着看向去斤飞英等人,不时的打着些许眼色。
去斤飞英等人里面有着十几位乌洛兰的阿郎,他们听此,一个个忐忑的侧头对视一眼,谁也不肯说话儿。
刘盛也不着急,午宴还需在此吃食,有的是时间,他度着步,来回走着,身后披风被风吹起,刘盛理了下披风的袖子。没犯事的落主见此,纷纷对刘盛身上的披风来了兴趣。
披风这东西,在这个时代还未出现,是刘盛早先便找人做的。这披风呐,是有袖子的,没袖子的叫斗篷。这披风披在身上,确实令他英俊不少,看诸位落主那目光便可得知,他们甚是想要啊!
正待有落主欲要询问之时,外面传来一声惨叫,诸位落主一听,也没了兴致。而被押着的落主们听此惨叫,身子一震,他们知道,去斤落主!不在了!!!接下来,便是他们了。
刘盛见他们有所骚动,又对着去斤飞英等人冷笑道:“我性子比较急躁,只待一刻钟,你等若是不说,那便是认同如去斤落主一般,我会尊重你等的想法!”
正待刘盛说着,一个护卫提着去斤落主的脑袋蹭蹭蹭的小跑而来,那去斤落主的脑袋还滴着鲜血,随着护卫前行,滴落一路。
刘盛对其勾了勾手,待护卫上前,他接过头颅,不顾上面的鲜血,拽着头颅的小辫子提溜起来,还恶趣味的甩动了两下,把些许鲜血甩到了去斤飞英他们的身上。
他们也未敢躲,一个个静默不言。心里却道:“飞英阿干可被害惨了,此时还想害我等?我是万万不能说的,若我开口,到时斩了落主,落内的阿郎岂能让我好过?若是尊重我等想法,先前怎不尊重飞英阿干的想法?”
刘盛见他们如此模样,轻笑一声,也不理会他们,他话已说,他们说与不说,这杀落主的责任,他们跑不了。如此一来,这两落之人再恨刘盛就无那般狠了。
刘盛走到跪在地上,低着头想着事情的长孙突面前。他蹲下身来,右手托着脸腮,左手伸出,把那去斤落主的头颅在长孙突眼前晃了晃,长孙突被突然出现的头颅吓了一跳,身子猛地一震。
他抬起头来,一看是刘盛,他眼皮子一直跳。他可是见了刘盛那无赖的一面,长孙突嘴角抽搐着,心跳有些加速,红着脸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也不说话。
刘盛冲他努了努嘴,对长孙突甩动着头颅,戏谑道:“唉,长孙突,你可值钱?”
长孙突听闻此话有些恼怒,这刘盛居然把他当货物问值钱否?他正欲说话,突然间好似想到什么一般,嘴角一撇,扭过头来,无视刘盛手里的头颅,冷声道:“值钱,值大钱!”
刘盛听此来了兴趣,把头颅一丢,那头颅打着滚儿停在诸位被押着的落主身前,那些落主一看,纷纷打了冷颤,深深低下头去,不敢看那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