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高兴也不高兴,这才结婚多久,我还没有腻歪够,满打满算,我占有这个女人才两个多月,对于荷尔蒙分泌旺盛的我来说,这就等于又要被关进和尚庙了。
我语重心长的对金花说:“媳妇,咱们怎么这么快就中彩了。”
“怎么,你还不愿意,咱妈可高兴着呢。”
我叹息一声,没有再说话。
我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就赶紧回家了,因为这不能报销,住院费又太贵,后来我算了一笔账,这一进一出,我为医院贡献五千多,除去工资两千和老板给的两千,我对这个家的贡献为负一千多。
出院时候,医生说我还要修养半个月才能痊愈。
这时候我已经可以自己照顾自己,金花和爸妈就开始工作,我说怀孕了就别出去干活了,金花非要去,说肚子大了再休息,我知道她是想多赚点钱。
我觉得自己真是没用。可是我也没办法啊,只盼着快点养好,再找一份工作,作为一个准父亲,我发现自己的责任又大了许多。
在我养病的日子里,我不是庭广播就是看电视机,对国内国际大事了如指掌,那段时间最火的就是小布什连任,超级计算机曙光4000运行。
我记忆力很好,这些新闻就成了以后我与朋友聊天的谈资,也算是一种收获吧。
可是后来养好伤,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他们总是说:
“要是热油浇到老二是什么样子呢?”
说话的时候还伴着一副失望的表情,我当时就想热一锅油倒在他的下面,让他体会一下油炸老二的滋味。
后来,这个说风凉话的兄弟出去摸鱼的时候被一条蛇咬了大腿。我买了二斤苹果去看他。不为别的,就是跟他说:“你要是被咬了老二会是什么样子呢?”
我痊愈后,全家的中心就变成了金花,毕竟她肩负着传宗接代的重任。
有一天,妈妈早早的就拉着金花去城里,可是等她们回来的时候,妈妈却一脸不高兴,跟爸爸窃窃私语后,爸爸也开始黑着脸,我赶紧问金花:
“出什么事了?你们去城里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