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上次沙鳄鱼事件后,感到自己体术欠缺的罗度现在正在勤奋加练,争取早日弥补上这方面的缺陷,至少也要能够满足多数的战斗需求。
几日前关于那场的战斗还历历在目,沙鳄鱼给罗度留下的不仅仅是现在他左胸和左臂上深深的疤痕,更是对罗度一直以来的一种警醒,借助了沙漠环境的地利优势,又先消耗了罗度一部分体力。身怀见闻色、武装色霸气的罗度竟然差点阴沟翻船。要不是最后一刻薇薇的到来吸引了沙鳄鱼的注意力,濒死时罗度也看见不远处自己的酒壶,那真是凉凉了。
这些不仅让罗度对实力产生深深的渴望和对自己要时常保持警惕的提醒,还激发了罗度对体术方面的重视,先前的自己太依赖果实能力了。即使自己能力被封,但依靠体术和霸气罗度还勉强不落下风,只是最后还是没能等到武装色霸气的恢复,虽然这里有一些沙鳄鱼特殊自然系能力的原因,但归根到底还是自己身体强度没有达到一个标准的缘故。这些事关生命的战斗怎么能埋怨敌人,怪就怪自己不够强大。并且,最近似乎是因为太过顺利的缘故,罗度还隐隐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剑豪,没有一个强大的身体支撑,剑豪有什么用?
想到这些的罗度再一次咬牙挥舞起重重的链球,修炼场的声响一直没有停歇。
不知是因为和罗度的战斗的原因还是巴洛克工作社上层的决策,阿拉巴斯坦的叛乱就这样突然地结束。寇布拉和薇薇的声望也大到空前绝后。现在只要是薇薇和罗度一上街,立马民众就围个水泄不通,当然,只是对薇薇,谁认识罗度这个路人?这还引起了薇薇的偷笑以及某人的小不满。信不信我罗半壁分分钟上个头条?
罗宾又一次来找罗度了,但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和罗度见面。
“你没事吧?”虽然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但一丝焦急的神情怎么也隐藏不住。
几天前,她看到克洛克达尔拖着血迹斑斑的身体回到雨宴,鼻青脸肿得认不清人样了,顿时认识到这是和罗度遭遇了。看到沙鳄鱼这副惨样,他顿时有些担心罗度。面对这个当初拼死保护了自己的萨乌罗遗留的养子,罗宾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当初第一次在报纸上,看到哈格瓦尔这个姓氏时,多年颠沛流离的她顿时感到了一丝亲人的温暖。原来,曾经给予了自己快乐的一切并未完全消失,还有一枚种子遗留了下来,她突然感觉这十多年来的苦难都是值得的,仿佛心里所有的执念都有了寄托。
等罗度真真切切出现在她面前时,她突然又产生了不知所措的惊恐。心里一直渴望拥有却又有些害怕,这种矛盾的心理使得她当初落荒而逃。在得知罗度可能发生危险时,她心里又涌出浓浓的担忧。这十多年来她一直在求生的边缘徘徊,感情生活几乎为零,现在她内心产生的这一系列情绪,让她很是苦恼。但最后她还是在心里深处的本能驱使下决定看看罗度。所以在沙鳄鱼指示巴洛克工作社立刻潜伏后,她就来找到了罗度。
“嗯!所以,说这些是要走了吗?”罗宾放下手中咖啡杯,轻轻把额前的一缕头发捋到耳后,微笑说道。一道夕阳透过窗户,她身后的向日葵背景壁画顿时明亮了几分。
“咳嗯!就这几天内吧!我······觉得······你应该多笑笑,你笑起来的样子很美!”身体停顿了几秒,罗度眼神一阵飘忽,不敢看眼前的罗宾,尴尬道。
“呵呵呵!真的吗?”双手安放腿上,淑女般坐着的罗宾对着罗度微笑。
夕阳下,茶室里的时光再一次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