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丝枯败草若纱,
久皱愁眉映月芽。
秋水化作相思雨,
痴情换作无情涯。
深山雾绕鸟啼鸣,
悲伤寂寥好无情。
虽有野雀浅作唱,
行单影支化石人。
三千青丝,榴莲粉黛,不识芳华念红尘。亲若归来,吾石胜欢,踏破铁鞋望同行…
“爹,你怎么来了
?”
“过来看看你,念什么呢?在那叽叽歪歪的,”来者道:
“没…没念什么,”。
“呵呵”
“就知道你这一天天的胡思乱想,刚才差点从桩上摔了下来,平时我怎么教你的都忘得差不多了吧?”
“爹…我…”
“好了好了,下来休息会吧,我在这里都看你大半天了,你都没觉察?等下你娘和你妹也会来看你,如果让你娘看到你这样不知又会心疼到什么样子”
“哦…”
“爹,他是谁?”
“什么他是谁?好好炼你的功,”
“哦…啊…娘也会来?”
“对,她说她想看看你的步法走得怎么样了,还有你的炼体境有没有达到第一段,当年你爹我只有你这么大的时候,都第二段了”
“我哪能和爹您比,您可是当年……”
“尽瞎说。”
男孩名叫刘玄,十二岁,来者刘笑天,刘玄的父亲,三十有几,说起刘玄的一家,在逆水镇没人知道他们的来历,只听说是逃荒流落到此,当时逆水镇的镇长还跟刘笑天发生过一些口角,只因那时他伤势太重,又拖儿带女的,才忍气吞声的忍了下来,后来刘玄的母亲林淑珍又跟镇长说了些好话和散了些钱财才勉强能在逆水镇暂住下来,那曾想,这一住就是十几年有余。
在这十几年里,虽说不上吃尽苦头,但总算苦尽甘来,当年还在襁褓中的一双儿女也都十一二岁,尤是刘玄这孩子,胜己当年,虽然在修炼造诣上没什么成就,但凭借一颗过目不忘的心,刘笑天夫妇所带出来的经书点籍已是背得滚瓜烂熟,拳脚也是一点就通…
“爹,”
“月月,来,爹看看你给你哥都带些什么好吃的?”
“娘,”刘玄叫了声旋即走到淑珍的身旁坐了下来…
“你这孩子,饿了吧,把手洗洗,你看你,这灰头土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