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笑了。

“……”

“输给自己妹妹不甘心？”苍白轻轻问道。“还是因为泽尔里奇插手？”

“……输给那个笨蛋是挺不甘心的。”橙子的语气恢复了常态，“但怎么说呢……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甘心，至于泽尔里奇那个老家伙……确实实力够强，栽在他手里没什么可以找理由的。”

“我可是听泽尔里奇说他差点栽在你手里。”

“……仰仗了人偶而已。”

“人偶？什么人偶能把泽尔里奇逼到那种地步，那老家伙嘴硬得很。”

苍白来兴趣了，他很想知道自己学生做了个什么人偶能把泽尔里奇打成那样……那种以此为荣的样子。

“呃……仿造老师您的人偶。”橙子有些尴尬。

“仿造我？”苍白也震惊了。

“啊，以前不是有一次我跟您和拉榭娜姐要了一些鲜血么……我就尝试着用那些鲜血作为核心添加到人偶里，不过由于人偶材料的问题反复试验了很多次，直到最后也才做出两个人偶……最后与宝石翁对决的时候还是因为材料承受不住自毁了，不然不至于输。”

……

苍白现在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泽尔里奇被揍的不怨，用自己和拉榭娜的鲜血做核心的人偶，苍白估计要是不计后果人偶的肉体力量真不会比自己和拉榭娜本身差太多……换句话说如果不用魔力苍白现在的状态还真不一定能打过橙子的人偶。

也就是说泽尔里奇八成轻视了那两个人偶，然后被那种超强的肉体力量差点打死。

“干得漂亮。”

没什么好说的，自己学生揍了泽尔里奇，大好事。

“橙子，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关于你妹妹。”笑也笑了，苍白也该把最后一件事情说了。

“青子？那个笨蛋出什么事了么？”橙子一副不以为然的态度，也不知道是跟青子关系不好还是觉得自己妹妹不会出事。

“你怎么看待她？想要她死？还是……”

“……算了，要是我想杀掉青子的话早就动手了……那时候青子不过是刚上高中的小姑娘而已……恐怕我那祖父都没能想到我的复仇会这么早吧？不过您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一茬？”

“泽尔里奇那家伙要把青子推荐给我做弟子。”

“哈——？”橙子有些失态的叫出声来，“泽尔里奇不是说要亲自教导么？您答应了？”

“嗯……不过知道你们姐妹两个的关系后还是觉得问问你比较好，这件事我听你的。”

橙子扶额，泽尔里奇在她心里的地位再次下降，她哪能不知道泽尔里奇的心思，八成是受不了自己妹妹的性格，想要把人扔出去……但身为魔法使肯定不能扔给十二君主，要是被暗算就亏大了，所以就找上了自己老师。

真有你的啊，泽尔里奇！

“呃……嗯……老师您还是帮衬帮……不，您还是自己做决定吧，不过青子的性格可能……嗯……有些随心所欲，是个很麻烦的家伙……总之您看着办。”

橙子尽量捡着词，还是把皮球扔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