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老薛家,我赶紧按门铃。但是,没有人出来开门。
我急着一直按。
这时,老薛的邻居出来了。
“大婶,老薛两口子在家吗?”
我急迫的问老薛的邻居。
“老薛呀。今天一大早,就跟他老婆出去了。”
“去哪里?你知道吗,大婶。”
大婶可能也是刚好想去买菜,于是就示意我等一下。
“孩子他爹。你出来一下。”
“咋啦?”
大婶的老头子出来了。
“咱们对门那个老薛两口子,你知道他们去哪了吗?”
“老薛两口子,不是去民政局了嘛。怎么了?”
我一听,赶紧谢过老薛邻居,又打的去了民政局。
幸好在他们办离婚手续之前,截住了他们。
“嫂子,你先别去办手续。你先听我说……”
我上气不接下气的,把老薛老婆给说通了。
具体说了什么,我过后都给忘了。
反正不外乎什么“情”与“理”之类的话。
而且,我还成功的劝老薛回到医院,继续修养。
红伤小半年,这是规律。
我们这样的,至少需要修养三个月。
老薛才住了十几天,就被老婆给拉出来,肯定对身体不好!
等我同老薛一起回到自己的位置,小护士还有些诧异呢。
“你这么快就把老薛给找回来了?一个小时都没到呢。崔先生,你们是坐火箭回来的吗?”
“我们是对自己负责,聊着天回来的。呵呵。”
我们异口同声的说。
小护士摇摇头。
“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大老爷们。”
切!她们女人搞不懂我们男人,我们还搞不懂她们呢!
摆上棋盘,我们又开始“车轮纵横”起来。
这次非让老薛尝尝“马后炮”的滋味。
病没好,就得医院待着。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不就离婚嘛,干嘛这么着急。我不仅把处于观察期的老薛给拉回来了,而且还阻止了他们离婚。
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我自己觉得这事办的挺好。
晚上睡觉,我都乐醒了三四次。
这时,小护士飘了进来。
“刘护士,你来做什么?”
我看见飘在半空中的小护士,被吓住了。
小护士她,既没有穿护士服,也没有戴眼镜。
她只是穿了一套普通的衣服。
“崔先生,对不起,吓到你了。我是那个照顾你们的刘护士的姐姐。去年出车祸死了……”
等等,什么?死了?那她不是……
吓得我赶紧往角落里躲好。
“崔先生,你别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我现在不能直接与妹妹沟通,只是希望崔先生可以帮我带个话……”
这个女子,对我说了一些她交待给她妹妹的话。
我怎么可能不怕。被这样一个……一个美女飘着在你身边说悄悄话,能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