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却有点嘀咕,别急着破案就轻易下定论,如果真是更好,或许还能追回被敲诈的两千万。
最终是被抬到轮椅推出去的,有人组成人墙拦住了闻讯而来的记者,我用手也捂住了脸,免得被拍到,又被护送着赶往机场。
一路都在吸氧气,慢慢恢复正常,飞机时已经可以正常走路,那些港警就跟送瘟神一样,一个个全都松了一口气挥手告别。肯定是怕我在这边继续出事,这才急匆匆送走。
我就是个不适合出门的人,甚至都不想再去参加南云那边的玉石交易会,飞机看到项兰秋正在补妆,我直接瘫倒在座位,伸手掏手机。
项兰秋淡淡出声,“我已经报过平安了。”
我苦笑,“我是想跟美丽说不去参加南云的玉石交易会,最近点背,一出门就出事。”
“那是你在家不讲理的过,先去卧室看看,有惊喜。”
我愣了一下却没动,而是系好安全带,嘴里嘀咕,“起飞后再说吧,联系家里人到机场接咱们。”
私人飞机就是方便,吩咐一声后飞机没多久开始滑行,进入高空后我把箱子放到项兰秋身边,这才进入不大的卧室,眼珠差点鼓出来。
床扔着一个大旅行箱,打开后里面竟然蜷缩着一个人,就是那个小洋妞,此时脸的妆早花了,嘴里塞着手绢,双手反绑,衣冠不整,大眼珠惊恐的看着我,就像是一只被抓的波斯猫。
我将头探出房门看向项兰秋,“你怎么把她抓了,不交给港警啊?”
她依旧很慢的在补妆,淡定回应,“当时你已经安全了,我琢磨着这丫头要是天盗团的人,不是有笔赏金吗,就顺手抓了先飞机。她伤的不重,已经处理过伤口,你要是有兴趣玩玩洋妞我也不反对。”
什么跟什么啊!
看着一脸惊恐,眼泪都流出来的小洋妞我有点头大,飞机已经起飞,总不能在掉头,我伸手摘下她嘴里的手绢,她嘴里开始狂飙听不懂的语言。
我又探头看向外面,“你听得懂吗?”
“好像是法语,听不懂。又开始说英语了,还是听不太懂!”
我翻翻眼皮扭头又看向小洋妞,“华语会不?”
见她一脸茫然,只好又把手绢塞了回去,大旅行箱的拉锁也拉好,既然已经抓了,先弄到家再说,也是一个保障。
可问题是怎么运出机场,只好联系苏姬让她帮忙,这对她来说到是小事,飞机降落时已经安排妥当,直接派人引领着从机场一个侧门离开,没过安检。
人肯定是不能带去家里,钻石也不能,我可不想家里招贼被偷了,直接存进首都一家银行保险库中,到时项娇娇用多少拿多少,这样才安全。
小洋妞被关进了山谷别墅水牢里,青青如今已经搬离这里,只能是安排其他人当临时看守,好在王瑞卿懂英文,进行了一番审问。
可这小洋妞东拉西扯,不时变换语言,就是一个劲哭着求饶,显得可怜兮兮根本不说实际东西。
我可没忘了她戴着防毒面具差点抢走钻石的事情,而且看她的体型,跟当初与我谈判,敲诈我两千万的人很像,只不过那人说着一口流利的华语。
亲自将她从牢笼里拖了出来,脸浓妆由于湖水的浸湿,如今比项兰秋的女鬼妆还吓人,找了块布擦拭一番,这才露出真容。
也就是十八九岁的年纪,跟我差不多,皮肤白皙的过分,轮廓分明的瓜子脸,修长柳眉下是一对碧蓝色眼珠,就像是清澈的海水,鼻子格外挺俏,粉色红唇比正常女人大一些,却更显性感。
接近一米七的身材原本就凹凸有致,被湖水浸湿后紧贴身,衣领敞开,左肩下方被刺了一个不大伤口,纱布也被浸湿变成血色。
她浑身都在发抖,一脸惊恐,就像是受到惊吓的小猫,当我和王瑞卿将她绑在刑架,吓得更是叽哩哇啦乱叫拼命挣扎,可惜一点没用。
刑架是当初潘雄设计的,十分精妙,可以将人改变角度,承受不同的刑罚。当然,有变态需求的话,人被绑在这副不锈钢金属刑同样可以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