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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橘与闻仲相见,互相见礼过后。
闻仲问道:“沈道友,不知今日找我,所谓何事啊?”
沈橘道:“特来与道友,把酒言欢,共谋一醉。”
闻仲笑道:“凭你我二饶境界,这世间能醉得了我们的酒,恐怕不存在吧。”
沈橘道:“酒不醉人,人自醉。”
闻仲闻言,哈哈大笑:“好一个酒不醉人人自醉,好,我今就跟你喝一杯,酒来!!!”
……
相顾无言,闻仲:“酒呢?”
沈橘:“来的匆忙,没带。”
闻仲怒道:“道友,莫不是在消遣在下,你来找我喝酒,却告诉我你没带酒?”
沈橘心道:“我居然把这一茬给忘了。”
不过,心中虽慌,面上却依旧如常:“道友,你这里有酒吗?反正都是喝酒,喝你的与喝我的,又有什么区别?”
闻仲道:“我平生不好饮酒,我这里如何有酒?”
沈橘道:“好吧,既然没有酒,那我们便以茶代酒,效果是一样的。”
看着沈橘这般插科打诨,闻仲道:“道友,看样子你这次来,并不是专门为了喝酒,有什么话,就直吧,何必这般绕圈子?”
沈橘沉默片刻,旋即笑道:“好吧,我今日来,其实是想跟你交个朋友。”
闻仲道:“你这话,我有些听不懂。”
沈橘道:“实话,闻道友,当年你我二人,两军阵前对垒之时,我便对你佩服得很,神通广大,法力高强,谋略过人,再加上交友广泛,实在是一等一的大才。实话,当年若不是你保着,我早就过了泗水关了,不得,纣王的王位,早就不保了,这人族的下,如今也不会姓殷,而是姓姬。”
吧,他摇了摇头,叹道:“只可惜,这世上最不值钱的,就是如果。”
闻太师拱手道:“道友自谦了,我倒是庆幸,幸好当初道友出了意外,要不然,若是卷土重来,我便真的顶不住了。我对道友,也是佩服的,我平生也算是见过诸多同道了,可从没有见过有那一个人,能想到有这般,在那种年纪,就取得这般成就的,实在是让我既羡慕,又害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