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宾见自己连使数招占不到半点便宜心中着急,他双手持玉锤水平快速摆动,用锤法中的“涮”式攻击敖凡,敖凡竖起长戟左右回拨,避过玉锤的攻击。
雪宾见这一招还是不灵,于是举起玉锤擂向敖凡。敖凡见雪宾举起玉锤之时已露出破绽,他蓦地抽出长戟,长戟如蛟龙出水直刺雪宾的咽喉,眼看尖刃马上要刺穿雪宾的喉咙,敖凡抓住长戟的尾部猛力一抽,长戟回旋,化险为夷,而雪宾对此却是一无所知。雪宾不仅不知好歹而且还不肯饶人,他的玉锤转眼之间就到了敖凡头顶之上,敖凡不慌不忙地架起长戟截住。
经过一段时间的搏斗,敖凡已经摸清了雪宾的底细,他看出了雪宾只会使蛮力,而且破绽甚多,于是敖凡转攻为守,双手握住长戟平行于腰间,全身旋转,长戟也随之飞旋,长戟舞得连水都泼不进。雪宾手持玉锤一味进攻,气喘如牛,敖凡见招拆招,轻松自如。
两人一来二去相斗了半个时辰,敖凡跳出圈外,把三尖两刃戟插在水面之上,身如玉树临风。
雪宾收住冰魄玉锤奇怪地问敖凡:“哥哥为何不玩了?”
敖凡回答道:“弟弟力大无穷,哥哥要是再打下去的话恐怕要露拙了?”
雪宾自豪地说:“雪宾可是一点也不累!而且我的绝招还没有使出来。”
敖凡竖起大拇指说:“北海神通果然名不虚传!弟弟的绝招若是使了出来,哥哥恐怕挡不住了,这绝招还是下回留给哥哥再见识一下。”
雪宾说:“好!哥哥有什么地方用得着弟弟,你尽管招呼一声!”
敖凡哈哈大笑说:“弟弟果然爽快!来!我们回去喝一杯。”
敖凡拉着雪宾回龙宫喝酒去了。山珍海味皆已上案,酒也过了三巡,雪宾一口气喝了数壶酒,敖凡见雪宾的脸上丝毫没有反应,看来其酒量甚是厉害。
敖凡说:“看来弟弟不仅武功了得,而且这酒量也是非同小可,今日哥哥算是开眼界了!”
雪宾说:“实不瞒哥哥!我的酒量如果称北海第二的话,没有人敢称第一。”
敖凡睁大了眼睛问道:“果真?”
雪宾说:“如假包换!”
敖凡说:“弟弟的武功、酒量哥哥都已经见识过了,但是说起来最为哥哥佩服的还是——”
雪宾问道:“那是什么?”
敖凡说:“当然是大战刚鬣。”
雪宾说:“不是弟弟我吹牛,若是现在让我遇见刚鬣,一定让他大败而归。”
敖凡道:“哥哥相信!凭弟弟的水平,这刚鬣当然不在话下,只是——”
雪宾问道:“只是什么?”
敖凡叹了一口气说:“只是我这个哥哥太不争气,一提起刚鬣就浑身打颤。”
雪宾大笑道:“哥哥为何如此怕刚鬣?”
敖凡摇头说:“不是哥哥怕刚鬣,只是那刚鬣太过厉害!”
雪宾说:“其实不然!”
敖凡问道:“何出此言?”
雪宾说:“弟弟又不是没有跟刚鬣交手过?我知道刚鬣的实力如何。”
敖凡说:“是的。哥哥当时没有能够亲眼目睹弟弟与刚鬣之大战,实在是生平一大遗憾!”
雪宾说:“弟弟很想找刚鬣再打一架,只是父王一直不肯,我也只好作罢!”
敖凡端起酒杯对雪宾说:“哥哥大力支持你!”敖凡一干而尽,雪宾也一饮而光。
雪宾放下酒杯对敖凡抱怨道:“父王也真是的,这么怕事?区区一个刚鬣何惧之有?”
敖凡又端起酒杯敬了雪宾一杯,他说:“弟弟言之有理,哥哥敬你一杯!”
雪宾放下酒杯,悄悄地对敖凡说:“实不瞒哥哥,弟弟一直想与刚鬣再战一次,哥哥有何主意?”
敖凡听了大惊失色说:“这如何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