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念说:“何事请讲,不必客气。”
惊龙问道:“刚才战场之上飞来成千上万的海鸟,它们为何会听姑娘指挥?”
羽念大笑说:“其实很简单,我们羽人不仅有翅膀,而且还会鸟语。”
惊龙惊奇地问:“真的?”
羽念说:“我们世代居住在高山之上,长期与飞鸟为邻,跟它们都是好朋友,不信的话我现在就呼唤它们过来,让你跟它们聊一聊?”
惊龙说:“多谢姑娘!在下不会鸟语,我怕它们来了会啄我。”大家听了哈哈大笑。
不时的杯盏交错,满堂的欢歌笑语,大战之后大家尽兴欢饮。渐渐地,夜深了,宴会也散了。
米雷和羽念歪歪斜斜地走在回寝宫的路上,二人相互扶持,边走边笑。
米雷对羽念说:“多谢你来参战!帮了我的大忙了!”
羽念说:“你说这样的话就见外了!是吧!该打!”羽念握紧拳头狠狠地捶了一下米雷厚实的胸膛。
米雷问道:“你的这些计策可都是大哥教你的吧?”
羽念反问道:“难道不是吗?我只会打打杀杀,哪里可能想出这么多的计策?自然都是华风哥哥教我的。不过,我今天的表现不错吧?”
米雷说:“妹妹在战场之上勇猛过人,米雷十分钦佩!”
羽念说:“哈哈!这句话我喜欢听。”
米雷见到羽念的衣服上绣满了花纹,他好奇地问:“你这衣服上绣的是什么纹饰?”
羽念笑道:“你这么一个粗人居然会关注到我衣服的纹饰,实属难得。我告诉你吧!这是凤仙花,这凤仙花可是我们羽人族的标志。”
“真是太漂亮了!”米雷抬头看了一下房门对羽念说,“你的寝宫到了,米雷就此告辞!”
羽念斜着眼看着米雷:“你不是要好好感谢我吗?就这样走了?”米雷听了这话不知何意,不知所措地看着羽念。
羽念笑道:“真是一个木头疙瘩!”羽念推开大门,把米雷给生拉硬扯给拽了进去。羽念拉着米雷,双双在案几前坐下。
“好口渴!”她拿起一个陶碗,伸手去拎起水罐,米雷见了马上站了起来,去给羽念倒水。
羽念拿起陶碗,一口就喝光了,米雷又给羽念倒了一碗水。
米雷一边倒水一边问道:“你觉得大哥这个人怎么样?”
羽念说:“为何突然问这个话?哈哈!我知道了,你吃醋了!”
米雷说:“我怎么会吃大哥的醋?”
羽念说:“华风哥哥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做事情过于小心谨慎,瞻前顾后,且情感不肯轻易外露,太克制、太含蓄,我更喜欢你这种直来直去的性格。”
米雷说:“我也喜欢你这敢说敢做,爱憎分明。”
羽念斜着头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米雷,她问道:“此话当真?”
米雷说:“没有半点虚言。”
羽念追问道:“然后呢?”
米雷说:“如果羽念妹妹不嫌弃的话,我回良渚之后我马上向母后禀报,向你父母提亲,我要娶你为妻!”
羽念听了大笑。
米雷奇怪地问道:“我这个话有何可笑之处?”
羽念说:“笑你痴!笑你傻!提什么亲?我们羽人族不兴这一套。羽人族既没有夫妻,也没有婚姻,更没有什么家庭这一说。男女之间彼此喜欢就住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无所拘束,自由自在,才不像你们那么复杂?”
米雷挠了挠脑袋问道:“羽人族没有夫妻,没有家庭,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怎么娶你?”
羽念说:“这还不好办?!”
羽念说完话,直挺挺地站了起来,她先把白羽铠甲卸了,又把外衣给脱了,里面裹着一件肚兜,红色的肚兜上绣有黑白相间的凤仙花纹饰。她的胸前挂着一串玉串饰佩,饰佩的下方缀着一个玉牌,玉牌上刻有鸟状纹饰。
羽念露出圆润的臂膀和粉嫩的双臂,在摇曳的灯火下格外诱人。
米雷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大气都不敢出。
羽念解开玉带钩,拉出腰带,长长的裤裙“哗”地一下子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