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良渚王宫。余王早上起来洗漱完毕,他的脸色不太好看。余王对宫人说:“你去唤一下天官,寡人有事要召见他。”不多久,天官入王宫偏殿朝见。
余王问天官:“寡人昨夜有一梦,你看是吉是凶?”
天官问:“陛下所梦何事?”
余王说:“寡人昨夜梦到慧星有异象,这乃何意?天象可有应兆?”
天官问:“陛下梦到慧星有何异象?”
余王说:“梦中寡人正在后花园散步,此时天色微亮,抬头见太阳正东,突然天降慧星,拖尾而下,熠熠发光,煞为壮观!”
天官沉吟了一下说:“陛下,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余王说:“这里只有你我君臣二人,你就实话实说吧!”
天官说:“臣昨夜观察到有慧星掠日之象,与陛下之梦正好印证。古人云:慧在北斗,就兵大起。慧在三台星,臣害君。慧在太微星,君害臣。慧在天狱,诸侯乱。慧在日旁,子欲杀父。”
余王听到这里脸色煞白,一言不发。天官见此状况,吓得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过了许久,余王缓缓地说:“今日君臣之言和慧星掠日之事,你暂且不要对外讲起。”
天官再次叩头说:“小人知道!小人知道!”
华风回到了王宫不敢怠慢,自己的寝宫都没有去,直接就去拜见父王,未曾想刚到余王寝宫门口被宫人拦下了。
宫人对华风说:“报告世子殿下,陛下今日身体有所不适,不见任何人。”
华风说:“父王一直身体很好,今天有什么情况?要不要紧?我要去看看父王。”说完便往里面闯。
宫人急忙拦住了他:“世子殿下不要为难小人了!陛下有交代,任何人不得打扰!”
华风刚回到王宫就吃了一个闭门羹,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转道去看望王后,王后也不在宫中。宫人说王后去女娲娘娘宫上香去了,是为夏云的儿子也就是王孙祈福,说要好几天才能回宫。
华风悻悻地回到了暖风宫,见宫中陈设一切如旧,宫人却又换了一批,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慨,他感觉在这诺大的王宫中自己完全是一个局外人。
华风回头去再找敖凡、伊一兄妹和于怀、于信兄弟,他们一干人已经在靠近王宫的客栈安顿了下来。
晌午过后,他独自一人在暖风宫中练功。门外有人通报:“三世子米雷驾到!”
华风见米雷像一阵风一样闯了进来,米雷见到华风大喊大叫:“大哥你终于回来了,想死兄弟了!”
华风见到米雷很开心,他问道:“好久没有见到三弟了,你还是这么风风火火!父王母后可安好?兄弟姐妹都可安好?”
米雷说:“好!好!好!大家都好!”
华风奇怪地问:“大家都安好,你为何这么急?”
米雷说:“大哥你有所不知?共工氏已经打到了具区湖,与我们王城近在咫尺,我急都急煞了,可父王和二哥他们一点都不急。你回来了正好向父王建议一下,要想办法对付共工氏,否则良渚会有麻烦的。”
华风说:“三弟多虑了吧?父王雄才大略,治国有方。二弟聪明能干,又尽力辅佐父王,这些年来良渚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三弟有什么可担心的?”
米雷说:“大哥你就不要跟我说套话了,你心里真是急煞了。正因为这些年来良渚国风调雨顺,大家过惯了好日子,忘记了这周边群狼环伺,这很危险!况且现在的父王已经不比从前,他年纪大了,做事很独断,又很犹豫,还很多疑。你不在家,他挺信任二哥的,这本来是好事,但不知道怎么了,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你也知道二哥这个人聪明能干,但是心思很重,我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华风说:“我在山上修行,像孤云野鹤一般,国家的大事有劳父王和兄弟们操心了。”
米雷说:“看来大哥真把我当外人,不肯讲真心话。那我问你,你在山上修行都学了啥?”
华风说:“主要学的是修仙之术,无非是打坐、读经、炼丹诸如此类的。”
米雷说:“学这些有什么用场?有没有学一些兵书、武艺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