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二蛋一群少年喝的差不多了,骆山才悄悄走到花婆婆身旁,让她看看村里的这些少年有没有人能够修道的。
花婆婆摇了摇头,道:“我早就看过了,都是些凡体肉胎而已,你们这一个小小的村子,出了你这样一个天才,早就把灵性和气运都耗光了,哪里还出的来第二个?”
骆山听了此话,感觉像是自己害了这些伙伴,心里不由生出一些内疚。他此时身上还有不少银票,于是从怀里掏出一叠来,打算拿去分给众人。
花婆婆却按住他的手,道:“自古救急不救穷,你若这样把银子撒出去,只会害了他们,还是换个方法吧。”
骆山一想也是,这些乡亲一向淳朴本分,一辈子也没见过几两银子,若一夜之间突然暴富起来,说不定真会失了本心,酿出些祸端来。
众人欢聚到半夜,终于尽兴,于是各自散去。
骆山晚上喝了很多酒,此时已经有些昏昏沉沉,回到家里,发现已经有人帮忙铺好了床铺,被子也是新的,于是倒头就睡。
时隔两年,再次睡在自己的床铺上,他感觉连梦境都香甜了几分。
次日清晨,天才微亮,镇上的白云观里就来了两个不速之客,正是骆山和花婆婆。由于香火不太旺盛,观里连个守门的童子都没有,两人就径直走到了后院。
白云道长一向早起,此时正在院子里舞剑,骆山见他动作慢的如蜗牛,也不知道练来有什么用,便抱拳施礼道:“晚辈骆山,见过白云道长。”
白云道长停下手里的动作,打量了二人一番,只觉得骆山这个名字甚是熟悉,却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了。于是只好问到:“两位施主找贫道有事?”
骆山知道他没认出自己,也懒得过多解释,开门见山道:“晚辈是骆家村人,两年前出了远门,挣了不少银子回来,本想为村中父老做些善事,又不知从何下手,所以想要委托于道长,不知您老可愿代劳?”
白云道长一听是要做善事,立刻大喜过望,满怀欣慰道:“小施主能有这番心意,实在难能可贵,贫道在此修行,本就是为了积德行善,哪里会不愿意?”
骆山见他这样说,立刻掏出一叠银票,双手递了过去,道:“这些银子道长可以留一部分来维持观里的香火,其他的或是帮人扶危解困,或是用来修桥铺路,都任由道长做主,只要能用在实处,今后晚辈定然还有善款要来托付。”
白云道长接过来细细数了一遍,发现竟有一万两之多,吓的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看向骆山的目光也充满了敬畏。
他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银两,只觉得拿在手里沉重无比,惶恐道:“太多了,太多了,小友把这么多银子交到贫道手里,只怕我今后睡觉都不敢合眼了,要不您再派个信得过的人来一起监管?”
骆山摆摆手道:“哪里用的着那么麻烦,道长只管自行处置就是,这些钱也不都是要花在骆家村人的头上,附近但凡有需要的,道长都可加以援手,只要别让歹人盯上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