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见他们提起自己的糗事,气急败坏道:“这事全村人都知道,能说出来有什么稀奇的?”
铁柱也点头道:“这个的确不能作数,我记得那次二蛋醒了之后,第二天跟我们说过一句悄悄话,你要是能说出来就算你是真的山娃子。”
骆山听完不加思索道:“他说,你们几个太没义气,既然知道要往我头上套裤衩,就应该去把俏寡妇刘翠花的裤衩偷来才是,干嘛用我娘的?”
“哈哈哈哈,你真的是山娃子!”富贵和铁柱终于确认了,冲过来一把将骆山抱住,开心的如同过年。
二蛋却在一旁咬牙切齿:“你们两个缺德玩意,怎么不用你们自己的事来考他?偏偏拿我寻开心!”
“他们两个的秘密我也知道,富贵九岁那年偷看刘翠花洗澡,结果人家肚兜还没脱他就被逮住了,然后被俏寡妇扒了裤子,还弹了两下小雀雀,痛的满地打滚。还有铁柱那次……”
骆山还没说完,铁柱就赶紧捂住他的嘴,道:“好了好了,我们相信你是山娃子了,不用往下说了!”
“山娃子,这位婆婆是谁?你爹和雪儿姐呢?”二蛋朝院子里张望了一下,没有看到骆天远和骆雪,不由好奇问到。
骆山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又黯然了下来:“花婆婆是我宗门里的长辈,我们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打听我爹的事情。”
“骆大叔不是去找你了吗?怎么找我们打听?”二蛋好奇道。
骆山摇摇头:“我走之后再没见过我爹,你们知道当时的详细情形吗?”
“什么?”三位少年全都大惊失色,二蛋道:“难道那道姑是个骗子?”
就在这时,二蛋爹和其他一些村民也都跑了过来,之前有人看见骆山和花婆婆走进骆家,便招呼着一起过来看看,只是二蛋他们几个腿脚快,才先到了一步。
见到大变样的骆山,众人自然又是一阵疑惑不解,几个少年又只好七嘴八舌地重新解释一番,等到身份确认过之后,二蛋爹这才给他讲起当日的情形。
原来就在骆山离开半年之后,村里来了个年轻道姑,自称是乾元的师妹乾宁,她找到骆天远,告诉他说,骆山已经拜入三百里外的长青观门下,她因为云游路过此地,所以过来打个招呼。
骆天远一听就开心不已,三百里路虽说不近,但总算不是遥不可及,于是立刻问起前去的详细路线,打算过几天就赶着牛车去看看。
乾宁见他念子心切,便告诉他说,自己近日正好准备去往那边,若想去的话可以同行,到时候她买上一辆马车,骆天远只要帮忙赶车就行,路上一应花费都不用操心。
骆天远一听有这种好事,立刻便答应了下来,那时正好秋收已过,家里也没有太多要安顿的,第三天就跟着道姑走了。
骆雪本想把火锅也一并带上,只是道姑说她在马车上还要清修,最听不得狗吠,所以只好将其转托给二蛋家照顾。
没想到火锅无论如何也不肯在二蛋家待着,哪怕用绳子拴着也会被它咬断,最后只能由着它继续留守骆家,二蛋也只好每日过来给它送些吃食,顺便帮忙打理一下院子。
村里人原本都以为骆天远最多个把月也就回来了,没想到这一去竟是再也没有消息,大家都猜测他们是不是就在那边安家了。
现在见骆山自己回来了,众人都问他到底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