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入,果不其然,里面杂草丛生,断壁残垣,没有一丝生气。或许是因为常年没有人入驻的缘故,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四下搜寻至一处院落,宇文念忽然眼前一亮,此处虽然也很破败,但对比其他地方,却是整洁了许多。快步走入其中,宇文念果然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哥哥!”
“念念,你们终于来了。”萧景睿放下头襟,点点头。
张开双臂,兄妹二人随即便拥抱到了一起。
。。。。。。。
“萧景睿先去了一趟宁国侯府,拜祭了一番。”林彧双眼看向天空,好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据下面的兄弟来报,是这样的。”陆文昭汇报道,“这萧景睿毕竟是宁国侯抚养长大,在宁国侯府生活了十几年,拜祭一下先人也是人之常情,此事,我看就不必。。。。。。”
“宁国侯乃叛臣贼子,犯下滔天大罪,连累满门抄斩,皇上明令,薄葬远郊,不得立碑,不得祭享,不可逾制。此事该如何定夺,要不要上报皇上,还得指挥使大人拿主意。”
本质上,就此事而言,林彧的意见和陆文昭的提议大体一致。北境形势不稳,实在没必要再为此等小事引得南楚不满。但皇上明令,南楚使团由宁王接待,大事小事,便由他拿主意。也给他做一些主的机会,省的旁人都说,镇抚司实际上的话事人,是他林彧。
“是!”
“继续盯紧,尤其是萧景睿,不可有任何放松。”
大大小小的公务忙完,终于得片刻清闲,想来自己已经许久没有去探望探望无情了,也是有些想念,林彧让人即刻备马,前往茗香楼。
“大人,马已备好。”
林彧听闻声音稍微有些不对劲,抬头一看,牵着两匹马的人乃是丁显。
“怎么是你?”林彧伸手接过马缰绳,翻身上马。
“见过镇抚使大人。”丁显也一跃翻至马上,看起来准备跟林彧一同前往,“在下有些话想向镇抚使大人禀告。”
“嗯。”看丁显一副比较严肃的神情,林彧应了一声,策马缓步前行,听他说道。
“镇抚使大人,我师徒四人受陆都尉邀请,来镇抚司任职,除去师父与陆都尉交情之外,也心存投靠之意。只是不知这。。。。。。”对于自己想说的话,丁显有些难以启齿。
“这话是你的意思,还是你师父的意思?”林彧似笑非笑的看了看丁显,询问道。
“这。。。。。。”丁显脸红了红,林彧当即就探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其实丁显今天过来,就是不满于这团练教头这等编外职务,想求个一官半职,但又并未与丁白缨商议,私下来问,这才支支吾吾。
“你若是想入职镇抚司,倒是不难。但你毕竟出身江湖草莽,怕是只能从底层做起。若是等天时阵卓有成效,立下功劳,我与指挥使大人再上报皇上,倒有希望封得一官半职。反正你尽可放心,你们师徒为我办事,我定不会亏待与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