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他安排好了没一会,突然他在新闻频道上看到了约翰医生的新闻:约翰医生发明了一种治疗老年痴呆病的新药物。一个世纪的大发明,可以改变世界的药物。
他飞快了浏览了一遍,这几天真的每天有几百人涌着去张武攻的纽约诊所拿药。那些吃了张武攻
药物的病人手也不抖,人也有劲了,记忆恢复了,脑袋也变清醒了。。。。
“如果是真的,妈妈,你的病可以治好了。”
他的妈妈几年前就开始老年痴呆,现在越来越严重,甚至还不认识他了。
这个消息一出,就让金并这个大胖子不由得颤抖的站了起来,立刻大叫起来:“韦斯利,你给我回来。”
不明所以的韦斯利,立刻跑了进来。
“你快点停下,让那些雇佣兵还有维多克停手。”
“可是命令已经下达了。雇佣兵那边已经断了和我们的联系,只会在三天内新闻上登出目标死亡的消息。”
“立刻联系维多克,让他放弃杀死约翰,同时干掉几个雇佣兵。”
。。。
韦斯利有点不知所措,但是看到快要暴怒的金并,他只好安吩咐照做。
“还有你去约翰医生哪里把治疗老年痴呆的药剂买回来。”
“是的,先生。”已经走到门口的韦斯利立刻回应。
可是不到一个小时候,韦斯利就回来了:“这个药需要本人前去注射,我叫人装扮成老年痴呆也没用,被他识破了。”
“看来要带我妈妈去哪里了。”
“韦斯利,你得让这个约翰医生活着,至少是治疗好我妈妈之前活着。”
“是的,先生。”
“走,去接我妈妈,然后去注射药剂,叫上靶眼。”
于是金并和詹姆斯韦斯利就离开了大楼,还有一个带着墨镜,一脸高傲的家伙,他是个白人,跟在两人的身后,他就是靶眼。
而同行的有十几个保镖,一行人浩浩荡荡。
那一边的维多克,听到了命令变化,心中很不爽,变来变去,真当老子缺你几个钱,雇佣兵老子要杀,
那个什么约翰的狗屁医生老子也要杀了。
几个雇佣兵不知道死神到来,仍然观察着目标,寻找可以下手的时间地点,不过他们此时感觉到难度巨大,不是因为杀人的难度,而是杀人之后,逃走的难度。
张武攻的诊所实在是太多人看病了。
这是一个名医。
杀死一个名医,差不多捅了一个马蜂窝一样后果。
而他们观察目标,犹豫着要不要动手的时候,维多克已经来到了附近,他要一次性把几个家伙解决,然后迅速的杀死约翰,所以他们聚在一起的时候,就是最好的时机。
如果拖得太长时间,被神盾局的特工或者X战警的那些讨厌的家伙来到,那就不好玩了。
而张武攻发明的老年痴呆药物,是从系统之中兑换出来的千年肉佛:状若肉柱,粗如人臂,色呈肉红,阴凉滑软。
此等肉佛,蒸以文火,取其汁液,只饮一盅便不仅可以增长功力,还能祛病延年。
这个东西的本来是他打算增长功力用的,因为它不贵,只需要两千点武侠点,但是可以使用十次,视乎修炼之人的吸收情况,增加差不多一到三年的内气。
张武功本来没打算用这个治病的,可是机缘巧合之下,两个警察在他的诊所准备下班的时候,把一位老伯带来,想要治疗一下他的跌倒的外伤。
可是他见到一位老伯,略一把脉,就知道外伤是小问题,真正的问题是手抖,手脚没力,甚至还不知道怎么回家,就连自己的名字也说不出来,内气探查发现他的大脑有部分受损,形成了异常斑块。
同时他身上还没有手机,或者提示身份的东西。
“老年痴呆症。”
“老年痴呆?可以治疗不?”其中一个警察就问。
“老年痴呆发病是由于大脑中的两种蛋白质参与其中,一种是β-淀粉样蛋白,其在老年痴呆病患者的大脑中达到异常水平形成斑块,聚集在神经元之间并破坏细胞功能。另一个叫做tau。其同样也会达到异常水平,并在神经元内形成神经纤维缠结,从而阻断神经元的运输系统。
这个病可没什么好的药物可以治疗,大多数人只好等死。”
警察听到克莱尔的科普,也沉默了。
“约翰医生,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病人,一看就知道是老年痴呆。”克莱尔直截了当的问。
“当然是治疗他。”张武攻头也不回的说。
“哎,你是好心,可是这个病根本没办法治疗。”
从他开始治疗老年痴呆开始,夜班护士克莱尔就觉得这位约翰医生有点异想天开,明明是不治之症,还想把它治好,这不是开玩笑吗?
克莱尔也感觉有点难办,这位约翰医生医术惊人,可是就是有点固执,劝不了。
可是下一刻,让克莱尔惊讶的是,张武攻居然直接拿出了一小瓶不知名的药剂,灌给这个老人。
没想到张武攻这么蛮干,这不是乱来吗?哪有医生乱来个病人吃东西,不被家属告才怪。
“我在那里,你们是谁?我不是在家里吗,怎么跑来这里了?”老人吃下药,居然问出几个问题。
两个警察本能的问了老人的几个问题,没想到居然回答了,一查询,就知道真的是有这一号人物,年龄,住址,家人姓名也吻合。
可是没想到不到一分钟,这个老人居然清醒过来了,能够回答所有的问题了。完全好了?
克莱尔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她此时的心情,约翰医生施展了魔术?还是说她产生了幻觉?
而张武攻也用内气探测了一下,发现他的大脑受损部分已经恢复,而且还活力十足,脸色也十分的红润,好像年轻了十岁一般。
同时他也得到了系统的提示:“根治老年痴呆患者霍金,得到武侠点3点。”
两位警察也对张物攻的医术佩服得不行,一管药下去,就把人治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