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创业做国产系统，李凡去大公司担任CTO是更轻松更稳妥的事，而且赚的钱也不会少。

她打开手机，忍不住又看起有关小拳头科技的新闻。

现在公司里，估计她才是对小拳头公司最关心的那个人，无论有什么新闻，她都会很认真地看完。

《国产系统的又一次滑铁卢，或许永生无望》

《中科院院士的感慨：李凡的失败是必然的，国产系统没那么好做》

《昔日富豪的另立门户，究竟有何深意》

……

看着看着，杨若心里觉得挺不舒服的。这些媒体说话阴阳怪气，好像自己国家竟然不如外国似的。

杨若正看新闻，突然就看到企划部总监急冲冲从他身边“嗖”的飞了过去。

杨若惊慌失措，这企划总监以前难不成还是个运动员？

企划总监一溜烟来到了四楼，直接找到了李凡：“李总，有个好消息！”

李凡淡淡回头看了企划总监一眼，淡淡道：“说。”

他手上丝毫没有停下动作，国产系统早在他离职之前就已经研发成功，第一个版本已经封板。但按照产品需求，后续还要新增许多功能，李凡一直没有懈怠，在尽可能完美地写好后续代码框架。

企划总监激动道：“科教频道来电话，想请您去做个节目。节目嘉宾除了您还有中科院院士倪光南。我已经替您答应了，您看这两天先接触下？”

李凡头也不回：“不去。”

开玩笑，在李凡在他自己的公司开会都吓得腿抖，还去参加什么节目？

“这是多好的曝光机会啊？就是介绍国产系统，也能给我们小拳头科技增加知名度。”

李凡面不改色，看都不看企划总监一眼。

企划总监哀求道：”李总？您不能这么不负责任啊。”

李凡看了企划总监一眼，似乎是心里有些过意不去，道：“想办法去，你去，我胆小”

“我？”企划总监伸手指着自己鼻子。

李凡却不搭理他了。

企划总监也无可奈何，老总把话说到这份上，他这当员工的还能怎么办？

企划总监于是试探着跟科教频道说了一下小拳头科技的创业主旨，表达了李凡想让自己代替他上节目的意愿。结果科教频道那个综艺节目的总监竟然同意了。

第二天，企划总监就捯饬得光鲜亮丽出发了，这可是要上电视的，他当然不敢懈怠。

但是到了录制节目的演播大厅，企划总监傻眼了，超凡公司的老总赵卓怎么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