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之国岩隐守军挑衅水之国半岛的消息也是不胫而走,在水之大名得到消息后的不久也很快传到了雾隐枸橘矢仓的耳根里,之后包括竹荪家和部分依附枸橘矢仓的照美家势力也得知了这个让他们恼火却无能为力的“厄运”。
水之国本就在军事实力和经济实力上被土之国双重超越,非但如此,上任水之国大名长期偏安一隅,不仅没有耗资支持雾隐被动对外展开的第二次世界大战(指早期),致使本就根基不稳的鬼灯幻月政权在长期和岩隐村和实力消耗中难以为继,雾隐的秩序更是在鬼灯幻月和无同归于尽后纷乱不堪,几度濒临内战。
也幸好这时照美博秉持了初代水影的高压治国观念,对雾隐进行了恐怖统治和分化措施,将反叛势力全全归咎于相对处于弱势的血继限界家族。在一定程度上团结了秘术为尊的三大家族势力,使得后来的鬼灯田月能有机会发动对第二次忍界大战的延续战争。
枸橘矢仓真正执政不到两年,哪怕他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腆着脸应对岩隐村的肆无忌惮,因为他不是没有自信,而是实在清楚敌我的综合实力差距,自然知道在这件事上他必须理智,既是对他改革成果的珍惜,也是对外国势力的“兵器”藏锋,所以枸橘矢仓得知了波之国入侵的消息后,在忙着应付照美博留下的干预势力的空闲之余召开了针对此次事件的圆桌会。
“我认为这次战争不能求和,更不能退避,两天秤大野木意在通过挑拨水之国和土之国的关系来保持和维护岩隐村在第二次忍界大战中的地位利益。”竹荪澄眼神狠厉,双手深深埋藏在宽大的褐色袍子里,“所以我认为,必须对岩隐的挑衅还以颜色,否则那群贪得无厌的人只会得寸进尺。而且,我也有必要检验一下经过改革的雾隐,是否有超越照美博的实力。”
“澄大人,你太冲动了,岩隐势在天下,不是我们一个雾隐能够单打独斗的,对待波之国守军的入侵,我们应当主和而不是莽斗,况且,我对雾隐和岩隐的实力差距还是有清楚的认识的,你就不用在哪里硬撑了。”坐在竹荪澄一旁的枸橘矢仓眯着眼,丝毫没有给竹荪澄提议面子的意思。
“四代大人是在质疑暗部和竹荪家忍者的实力?还是在嘲笑我对竹荪家的治理能力?”竹荪澄似笑非笑地把眼睛余光移动到身旁的枸橘矢仓上,“雾隐什么时候开始沦为岩隐随意唾弃的?还是说四代大人在波之国事件中看出了什么端倪?”
“那倒没有,只是,凭你那点臭鱼烂虾就能和训练有素的岩隐正面对抗吗,执政者要考虑得长远一点,我们在水之国半岛设置的守军根本抵抗不了岩隐势如破竹的长驱直入,既然让我们知道了波之国入侵的事件,那就证明大野木根本没有想真正动水之国半岛。”枸橘矢仓根本就没有和岩隐村拼死一战的想法,即使水之国半岛居住了新进不久的大批水之国移民。
竹荪澄深吸一口气,瞪了瞪在场的其他人员,没有一个敢在他的打量下吭声,“草包!”竹荪澄心底不禁怒骂到,随即窜起身来对枸橘矢仓说,“既然四代大人不打算对水之国半岛出军,那么也不要怪老夫组织民间势力干预了。”
枸橘矢仓并不知道眼前的竹荪澄因为在前几天就得知了自家的乖孙女没有按照竹荪家和四代水影的计划留在村中,反而将计就计溜到村外的情报,所以和枸橘矢仓绑在一条利益线上的竹荪家现在可谓是外强中干,先前还能找其余家族抱团取暖,如今可好,不仅村里唯一尾兽弄丢了,还失去了其他三个家族的同盟,想回头都难,竹荪澄实在对枸橘矢仓的改革抱有疑惑,毕竟没有切实实地感受到雾隐的变强,所以,他急需用战争表明自己这边的实力。
想法很好,但是枸橘矢仓根本没有买账,一口否决了他“露胳膊”的提议,出乎意料的拒绝带给竹荪澄的不仅是对同盟的失望,更在两个势力之间划出一道不浅的罅隙。
镜头调转到前往水之国半岛路程中的鬼灯朔月一行人,脱离了水之大名庞大护卫队的鬼灯朔月队伍显得单薄,同时也衍生出了灵活和高效的优点,因此在告别水之大名后的一天星夜兼程中,鬼灯朔月、照美博和“澜”组织成员、以及水化水分身假扮的竹荪囷萝眼看就要到达水之国半岛雾隐基地,照美博却突然宣布原地安营休憩。
“鬼灯朔月,首领传唤你。”又是那名矮个子的“澜”组织成员,不咸不淡地冲鬼灯朔月传话,鬼灯朔月也没有犹豫,看了看边上面无表情的“竹荪囷萝”,便跟着矮个子一同去往照美博所在的帐篷。
“有何贵干?”鬼灯朔月平淡地注视着帐篷中神采奕奕的照美博,按理说他现在应该行将枯木了才对,这个老不死的是怎么撑到现在的?“难道你的实验研究成功了?”
“那当然。”照美博一反常态地吐出三个字。
“那又有什么事?非得驻扎在这里,还要单独找我来谈?”鬼灯朔月禁不住扫视了照美博周围的“澜”组织成员,五颜六色的面具,黢黑的劲装,一个个严阵以待。
“我需要你来帮助我捉拿三尾,然后,我会重新把它封印在他身上。”照美博沉下厚厚的眼袋,把手搭在边上的一瘦弱的“澜”组织成员肩膀上,“这方面,你比较有经验。”
“这......这当然可以。”鬼灯朔月强颜欢笑,仿佛他真的可以当着照美博众人的面从自己的水分身中剥离出偌大的三尾。“现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