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得不佩服前世一个叫做鲁树人的文豪,他曾说过“世界上各种各样的天才简直比大润发的货物还多。”
“知道了,过两天我估计就会出院,你也不用来医院给我送饭了。”鬼灯朔月把手中的便当盒盖上,若无其事地递给照美冥。
“你是不是又嫌弃我烦人?”谁知照美冥像是着了魔,听了鬼灯朔月的话后硬是不接悬在半空中的便当盒。
“怎么会,哈哈。”鬼灯朔月尴尬地笑了笑,摆出假得不能再假的笑容,以掩饰自己的失言,心下却暗暗想到“我收回我刚才对照美冥产生的怀疑。”
两天后,鬼灯朔月为了抓住在雾隐站立脚跟的绝佳机会,他草草收拾之后,就匆匆忙忙地出院了,而且在第三天就前往阔别已久的忍者学校。
“哇,是鬼灯老师,鬼灯老师,你出院了啊!”灰色丸子头的莼菜大老远就看见地平线上慢悠悠走来的熟悉身影,这可是折磨他们好久的鬼灯朔月。
“乙登,你快看。”健太激动得差点叫出来,这个月几乎都是那个竹荪囷萝代的鬼灯老师的课,虽然中规中矩,但是失去了那种沉甸甸的压迫感,健太总是隐隐感到不安和迷茫,单纯的乙登不清楚自己的天赋,健太可是对自己平庸的天赋一清二楚的,没有压迫感感的他要如何追赶上一班二班那群有着丰厚资源的富家子弟?
“哦,终于可以找他还债了!”乙登把鼻孔里冒出的两条长虫随意抹到衣袖上,然后留下两道青白色的粘稠花纹,但是小胖子可不在乎,胖嘟嘟的脸上洋溢着踏实感。
在远离一众激动人群的大树后面,躲着张情绪复杂的面孔,若问是谁,大概是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紫发女子。
疲惫地结束了一整天对三十九个学生高强度的压榨,鬼灯朔月就接到了枸橘实仓的传唤。
被文件堵塞的水影办公室里,鬼灯朔月久违地和枸橘实仓打了个照面:还是那张带着浓浓的黑眼圈的“一点也不成熟”的脸,默默埋头在深深地文牒堆里遨游,但在得知了鬼灯朔月稍微顿了顿,抬起头来准备和鬼灯朔月交涉,“恢复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基本无恙。”鬼灯朔月微微点了点头,和枸橘实仓平和的目光对视。
“失控是因为照美博吗?”枸橘矢仓紧锁眉头,严肃地把一个月前的事件重提。
“大概,我当时控制不了自己的查克拉,按正常状态出手肯定没有这么重。”
“真是冥顽不灵,朔月,你知道吗?”枸橘实仓放下手中的文件,郑重其事地说,“如果没有鬼灯田月主导的那次战役,我很可能就在几年前就把这条老狗宰了。”
“在外人看来,我是照美博精心培养的弟子,被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但是,因为照美博的治村之道,原本死忠于他的我的父亲就在我三四岁的时候为之献出了性命,他非但不在乎,还用‘袒护血继背叛者’的罪名污名化我的父亲,然后用教养的名义抚养我长大,实际上,他是在为沟通甚至摆平枸橘家铺设道路呢。”
“我可不是本人,我从小没有母亲,在父亲死后也选择视而不见,装作痴傻的样子,终于博得了他的信任,但是我内心的仇恨和对他治村之道的不满一直没有平息过。”
“当年的'血继这背叛事件’就是他一手策划的,后来的‘血脉纯洁化’运动就是他提倡的,你的母亲,水无月香织的自尽以及她家族的落败就是照美博间接导致的。”
“哦?”老实说,鬼灯朔月对自己的便宜母亲并没有什么复杂的情绪,但是听闻枸橘矢仓这么一叙述,事情仿佛是豁然开朗起来了。
“你应该也听说了水之大名即将巡视雾隐的消息吧。”枸橘实仓脸色阴郁起来,紫色的瞳孔在灰暗中尤其恐怖。
“说到正题了吗。”鬼灯朔月暗自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