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滨白?不认识....想要我放了你,简单,姗姗姐,来....让他向你道歉我们就饶过他....”江童随口说道,只是双手不由的再次加大了几分力气。
江童一手搂着江珊珊的圆润的肩膀,让其站在江滨白的对立面,另一手则用力的抓着卢滨白的右臂,如果让不明真相的群众看到,会误以为江童才是这里的纨绔子弟,而卢宾白是被欺负主角。
“放肆!卢少爷不仅仅是左丞相之子,他还是当今和惠公主的未来驸马,哪来的乡野小子胆敢无礼,还不赶紧放了陆少爷,说不定还能饶你一命!”卢宾白身后的狗腿子终于清醒了,发现自己的主人现在正在遭受伤害,赶忙连声震慑道。
驸马?
据江童所知,当今圣上共育有七子一女,除去太子,和江童见过的齐王,五位皇子中现在只有年龄最小的泰王还留在洛阳,其余四位皇子早早的便赶赴各自的封地。
可以说,如果不算太子的话,现在留在洛阳皇帝身边的只剩下泰王和当今皇帝最宠爱的和惠公主,如果眼前这位卢宾白真的是和惠公主未来驸马的话,那么他的身份远要比左丞相之子影响更大。
想到这里,江童手上的力气不由的微微卸掉一些,初到洛阳如果就得罪皇室的人,恐怕他们一行人马上就会遭到难以想象的灭顶之灾。
江童稍一犹豫,卢滨白马上发觉到江童心里的变化,不由的嗤声道:“现在才想起来道歉?晚了!除非把你面前的三位美女送给本少爷,否则的话....”
看到卢宾白小人得志的样子,江童不由的暗恼之前的犹豫,数月内多次面对生与死的考验,自己都能坚守本心,一个区区不入流的驸马就能干扰他的立场,更别提现在还是他占着理,江童马上坚定本心,嘲笑道:“未来的驸马殿下,如果我不松手,也不道歉,你又能奈我何?”
“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本驸马的身份还敢对本驸马无礼?真以为皇家的尊严是你这无名小辈可以亵渎的吗?”卢宾白大怒,尤其是手臂上传来的疼痛更是让他恼羞无比。
“身为大唐驸马不能以身作则,反而调戏良家少女,如果公主殿下得知江少爷今天的行为又该如何?如果陛下得知今天这一幕,未来的驸马,你想好该怎么解释了吗?”江童自言自语道。
江童说话时虽然是自言自语,但两人相距太近,卢宾白自然听的一清二楚,他之前故意只报了左丞相之子的身份,而故意没有说出驸马的身份就是害怕被人大做文章。
虽然在大唐上层,凡是有一定身份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但贵族之间的事情向来是看透不说透,大家心知肚明即可,可如果被捅的沸沸扬扬,闹得人尽皆知,别说他是未来的驸马了,就是真正的驸马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卢宾白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为了当这个驸马,他们家族可以说耗尽了无数的利益,这才让他在驸马这个位置刚刚站稳,左丞相这个名头虽然听起来很厉害,但在大唐当官,如果没有世袭的爵位,不能和皇家扯上关系,等他爹从左丞相位置上退下,告老还乡后,将来也就是个富家翁,让享受过洛阳繁华的卢宾白如何甘心以后随家族回到乡下?
现在它成为驸马的所有关系几乎已经全部打通,名单也已经呈在皇帝的御桌前,据宫里的太监传出来的消息,皇上已经在他的名字下打了对勾,之所以迟迟未定,据说是和惠公主不愿意,这才留中不发,可以说字就差这最后一撇,他这个驸马就稳了,现在如果在他身上突然传出一些不好的风闻,这个驸马丢了,回家他爹能活活把他打死。
就在卢宾白慌乱之际,他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驸马这个身份绝不能有失,无论付出任何代价。
卢宾白虽然纨绔,但毕竟出生世家,又经常受他爹的思想教育,头脑还是有一些的。
卢宾白突然眼中精光一闪,上下仔细的打量了江童一眼,这是他第一次正眼去看江童,随后突然哈哈大笑道:“没错,我身为未来驸马,身上确实是不能有污点,一些不好的事情也确实不能让皇上知道,可是如果没人禀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