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是拿了他不少钱,但那是约好的分红啊?你也可以一开始的时候拒绝嘛!我又不会讹诈你?
最近一阵子李义不知怎么的,总是莫名其妙的火气大,难道是自己更年期提前了?
想到这里,李义忍不住跑到偏房去照了照镜子。
镜子里的人影还是那么年轻,一点更年期的苗头都没有么?
正要回去找陈之忆说话,李义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回过头来看着镜子。
眼前的那个人虽然跟自己很像,但李义总觉得越看越陌生,镜子里的人影似乎有一种飘渺的感觉。
“卧槽!这是什么情况?”
李义吓了一跳,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怎么啦?在这儿大呼小叫的?”
刚来到大厅的薛玉听见叫声,跑过来看看情况。见李义正歪着身子靠在墙角,旁边的地上躺着一把椅子。
“真是!多大了个人了,还把椅子推倒在地上,挺好玩么?”薛玉一边念叨,一边走过去把椅子扶了起来。
薛玉回过头,见李义脸色苍白,浑身不住打着哆嗦,还大口喘着气,担心地摸了摸他的额头。
“奇怪,这么烫,是不是生病了?”
薛玉说完,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薛玉有些心疼地搀起他的胳膊,柔声道:“来,我扶你去休息下吧?”
李义像丢了魂儿似的,两眼呆呆地看着前方,任凭薛玉搀扶着走了出去。经过大厅的时候,见陈之忆正站在那里看着,薛玉有些抱歉地说道:“陈老板,你看李义他都这样了,晚上的……”
“哦!”陈之忆忽然回过神来,拱了拱手,肃容道:“李老弟自然身体要紧,还是先修养一阵子,日后再说吧!”
薛玉欠了欠身,小声道:“恕不远送!”
陈之忆点了点头,目送薛玉搀扶着李义去了后院。
“怎么搞的?殿下怎么会忽然这样呢?莫非上次的失魂症又犯了?”
陈之忆一边嘀咕,一边走出了薛府。
李义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嘴里一直不停念叨:“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薛玉既担心又好奇,关切地问道:“怎样了?”
李义似乎没听见薛玉的问话,又像是听见了,在自言自语道:“难道我像项少龙那样,快消失了?”
薛玉心中大奇,还没来得及问其究竟,只听李义又喃喃自语道:“我没改变历史啊?怎么会消失呢?”
薛玉急了,推了推他肩膀,再次问道:“你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清楚啊?什么改变历史,什么快消失了?”
李义慢慢转过头来,看了看薛玉,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我想睡会儿,感觉好累啊!”
薛玉无奈,只好扶他睡下,又给他掖好被子。
“你好好睡吧!我一会儿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