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坐了下来,左右看了看,问道:“今晚上本王睡哪里?”
李义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恨不得跳起来狠狠地揍这胖子一顿。
难道你就不知道什么叫礼貌么?居然这么死皮赖脸地蹭觉睡?得亏你还是个王子,还不如我这个穷小平头百
“”
李义搜肠刮肚地想了半天,居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自己。因为自己现在好像并不怎么穷,也不是平头百姓,而是堂堂五品县男了。虽然只是个虚名,但好歹也是有皇帝亲自下的圣旨认证的。
“唉”
听李义叹气,冯胖子有些担心地问道:“李兄何故叹气?可是有什么心事?”
李义摇了摇头,叹道:“没什么,去睡吧!”
薛玉本想把信王赶走,又怕他要拉上李义一起出门,只好强忍着郁闷吩咐杏儿去给李义铺床。
她也不是没想过再让信王去柴房睡,但人家毕竟是个王子,身份摆在那里。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人家睡柴房,只怕传出去会惹上什么麻烦。
若是给自己扣上一个蔑视皇族的帽子,虽然自己不怕,但是父亲呢?李义呢?
杏儿收拾好了床铺,跑回来向薛玉复命。
薛玉指了指面前的两人,示意把他们请过去。
李义和信王跟在杏儿身后,穿过院子的时候,只听信王对着大门口喊道:“你们自己找地方去睡吧!切记,不可扰民,违令者斩!”
李义奇道:“你又带了多少人来?”
冯胖子笑道:“不多,不多,五六十人吧!”
“那他们吃饭怎么解决?”
李义很好奇,睡觉可以随便找地方凑合,吃饭可不是说不吃就能不吃的。
信王摆了摆手,笑道:“不用担心,他们出来的时候随身都带了干粮。”
“哦!”李义恍然。
第二天,李义起了个大早。洗漱完毕后,信王依旧在呼呼大睡。
李义等了好久也不见他从房里出来,于是让杏儿去叫。
又过了一会儿,才见信王睡眼惺忪地打着呵欠走了出来。
李义忍不住问道:“我说,你就不着急么?”
信王一愣,反问道:“着急?着什么急?”
旁边的薛玉跺脚抱怨道:“你不是说要带我们去看那个什么使者么?”
“哎呀!”信王忽然猛地一拍脑门,发出“啪”得一声脆响,把李义吓了一跳,心中暗道:“卧槽!这胖子该不会是有什么自残倾向吧?”
只见信王一溜烟地跑到门口,大声喊道:“小的们,准备出发!”
李义和薛玉两人张大了嘴巴,默默地对视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这家伙该不会是从哪个山寨里跑出来的吧?”
“好了,李兄,我们走吧!”
信王很优雅地抖了抖衣衫,气定神闲地迈出了大门,留下李义和薛玉两人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