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已经是晚上8点左右。易歌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范秋生招呼一声,径直去卫生间,准备洗澡。
易歌说:“范秋生,你过来。”
直呼我的名字,语气似乎有些不和善。范秋生愣了一下,走到客厅,挨着易歌坐着,想亲昵一下。
“坐一旁去!”易歌的语气很冷。
范秋生感觉到了火药味,不敢违拗,起身坐到一旁。
易歌说:“范秋生,你还想不想和我过日子?”
范秋生说:“过得好好的,怎么问这样的傻问题?过去,现在,将来,我都和你过啊,说好的,我们要过一辈。”
易歌说:“那你为什么要背着我干事?”
背着干事?升职的事?八字还没一撇,还不知道情况会怎么样,没必要告诉你啊。想到这,范秋生说:“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你?”易歌很是气愤,拿起沙发上的抱枕,朝范秋生砸去。
范秋生接住抱枕,说:“易歌,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吗?你以为干这事好受?要花钱费米,要跑上跑下,还要说尽好话,陪尽小心。要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能多挣两块钱,我才不愿干这样的事?”
易歌正要拿起另外一个抱枕继续砸,听到这。她放下抱枕,说:“范秋生,你说的是什么事?”
范秋生说:“竞选副校长啊。”
易歌站起身,挨着范秋生坐下,说:“怎么样了?”
范秋生说:“今天就是跑这个事,应该有希望吧。”
易歌说:“就是嘛,我家秋生要能力有能力,要业绩有业绩,能不能升职,就差个伯乐。现在伯乐也有了,升职不是有希望,那是铁板钉钉的事。”
刚才还是河东狮吼,转眼小鸟依人,女人怎么是这样的动物?范秋生哭笑不得,说:“亲爱的,你放心,我不会背着你干坏事的。”说完,他起身,准备去洗澡。
易歌说:“坐下!”
范秋生说:“还有事?”
易歌说:“我问你,那一万块钱干什么用了?”
原来,她是查一万块钱的事。范秋生怔了一下,支吾着说:“这个嘛,这个嘛,反正没乱花。”
易歌说:“还不老实坦白。”
范秋生说:“升职肯定要打点啊。”
易歌说:“升职要花这么多钱,范秋生,这个副校长,你别去当了,当了会犯错误。”
范秋生说:“好好好,这个副校长,我不当了,以后不花钱了。”
易歌说:“把工资卡拿来。”
范秋生说:“干什么?”
易歌说:“要你拿来就拿来,别问那么多。”
范秋生只得去卧室,把工资卡拿来。
易歌打开工资卡,细看了下,说:“范秋生,不对啊,这两个月的工资你也花了。这钱肯定不是花在这事上,你老实坦白,那一万块钱到底干什么用来?范秋生,你还说要我早点休假,你这么样乱花钱,宝宝出来了,喝什么,吃什么?”
见易歌刨根问底,范秋生知道,这事不说个明白,她肯定会赌气的。他坐下来,轻描淡写地说了下易厉害的事。
听完,易歌脸色就是一变,说:“这个家伙,真是不争气,要活活急死我。走,去医院。”
范秋生说:“都这个时候了,明天去吧。”
易歌说:“我不去看下,今晚会失眠的。”
见扭过不,范秋生只得同意。他找来一件宽松的外套,给易歌穿上。乍一看,很难发现易歌是个有身孕的女人。这样伪装之后,范秋生才陪着她赶往人民医院。
下了的士,范秋生给易厉害去了个电话,说:“厉害,你在哪啊?”
易厉害说:“我在吃饭呢。”易厉害送完报纸,时间已经很晚了,在一家小吃店吃饭。
范秋生说:“我和你姐到了医院,那个伤者哪间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