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蠢呢！你呀，你呀。”王世襄本来是想要带着常珂出来历练的，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常珂出门一圈就给自己带来了个大麻烦。

“你怎么能和江小鱼一起去那江城钢铁的保安部见那个龙飞呢。”王世襄对于常珂很无奈。

“这，我当时没有考虑那么多。江小鱼是因为要帮一个女孩退婚所以才去。他说最开始的那个主意是我出的，所以我有必要跟着去一趟。所以我就去了……”常珂这人只是比较没有什么心眼，但并不代表她很蠢。

就算是一开始她确实没有考虑到江小鱼为什么要带自己去，但现在事后回想一下，她也有些回过味来了。江小鱼这狗娘养的，这是挖了个坑让自己往里面跳啊！顺带还带上了自己的老师。

王世襄摇摇头：“算了，算了。成长的历练是要付出代价学费的。作为你的老师，这次的学费也只能是我来帮你出了。”

常珂：……

“本来，我并不想这么早就告诉你，我来江城的目的是什么。但现在你既然已经被江小鱼给拖下水，那么我就只能告诉你了。在江城这一亩三分地，个个都是吃人不吐狗的怪物。包括那个江小鱼也是如此。”

“常珂啊，你可知道江城这钢铁厂一年的赋税和产值是几何？”

“江城钢铁厂，一年产值十亿金元，赋税也近亿金元了。所以江城这个小小的城市才能在沧海道内排名经济第二。”

“对。但是江城钢铁厂这些年已经越来越不正了。其实老师我这一次来江城可不是单单的被贬来。我是来江城拔钉子的。”王世襄有些无奈的对着常珂解释着。本来他并不想说这些的，想要让常珂自己去领悟。自己这个徒弟什么都好，就是心眼太实诚了。这放在人的身上自然算是优点，谁不喜欢和心眼实在的人交往呢？

但是在凶险之地，心眼太实诚可是会被骗的啊。

好在常珂并不笨，只要自己和她好好说说，她就会明白自己所要做的一切了。

“你可知道右相林长信？”

“这自然是知道的。帝国门阀家族的代表。林家与帝国几乎是同一时间崛起的。林家当年也被一世皇帝陛下视为左膀右臂。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林家在朝野之间拥有巨大的能量。而且家族藏书之丰富，还藏有很多古籍善本，是外面没有的。”

“对，林家一直是皇室最忠心的跟随者。这么多年来一直如此。江城钢铁厂的筹建，其背后当初也是林家的影子。可以说江城钢铁厂是彻彻底底的林家派系。虽然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但当势力成为林家这样之后，宾主关系就很难说了。”

虽然王世襄说的很隐秘，但是常珂脑子还是翁的一下有些晕了：“老师您是说右相……”

“我什么都没说。”

“那右相的家族这么多年其实一直势力都很大，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都很安稳。现在缺……”

“常珂啊，你可知道皇室这么多年来一直能屹立不倒的重要原因是什么吗？”

“治国有方？”

“别讲虚的！”

“哦……因为皇室每一代都会出一位绝世高手，如一世皇帝一般的强者，可以横压一世，将天下群雄压的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