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私塾里的吴庆山回来了,但也没过多在意李牧的情况,只要他跟着张存一好好学习就行了,对表妹那边也算是有所交代。
李牧凭借着独特的见识,成为三人组的核心。经过他不停地灌输思想,林正海和张立言已经成了他的死党。
在一个阴云密布的下午,放课的钟声早早就敲响了。私塾里面怕这些身娇肉贵的学生淋雨,所以提前放课。
一个年约十一二岁的小孩,正在中庭花园里面玩耍,突然就被人用麻袋罩住,紧接着就是一顿毒打。而这打人者显然是经过特殊训练,招招避开要害,专挑那些打起来很痛却又留不下后遗症的地方下手。
不用多想,打人的就是李牧他们仨。
“风紧扯呼!”当看到远处有人影过来时,林正海压低嗓音,用跟平时完全不同的声音说道。
当哭哭啼啼的小孩挣脱麻袋的束缚,打人者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隔三差五,私塾里面就有学生被麻袋罩住,痛打一顿,一时间闹得人心惶惶。
好在李牧他们坚持原则,一不留下作案痕迹,二不造成严重伤势,所以也就没被深究。但私塾这边那些学生确是再也不敢落单,指不定那几个麻袋狂徒就藏在哪个犄角旮旯里面,虎视眈眈盯着他们。
吴庆山找到了李牧。
“以后收敛点吧,不然那些学生可能要到别的地方去读书了。”敲着桌子说完这一句之后,吴庆山不待李牧回答就离开了。
看来一切还是瞒不过大人的眼睛。
找个闲暇时间,李牧带着俩跟班来到一个僻静角落。
“咱们以后不能再那样打人了。”
张立言很是不解,“为什么?这段时间别提有多爽了,把那些家伙收拾一个遍。嘿嘿,我还想着再练练手呢。”
“先生们已经知道是我们干的,以后还是收敛点为好。”李牧说出了实情。
“唉,看来这桩买卖是干不成了。”张立言一脸的失落。
“那我们以后怎么办?”旁边一直沉默着的林正海突然蹦出一句来。
李牧托着下巴想了想,“这里格局终究是太小了,天天跟这些小孩子斗,太没意思。我倒想着早点过了县试府试,跟那些才子们斗一斗。”
最近没少被他灌输争斗思想的张立言听到之后,立即双眼放光地说:“就像你说的那句,与人斗其乐无穷。所以我们要早点考出好成绩来,才有跟那些聪明人争斗的资本?”
“对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