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木之下恭平仍旧喋喋不休的说着,饶是这次进来的这个人,性格悠闲,但还是架不住木之下恭平的唠叨程度。
“恭平老爷子,求求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忘了,还有第四场考试呢?我看还是让这些考生们,早点回去休息就好。”
木之下恭平听到这些话后,嘿然一笑:
“你们这些年轻人呀!真是不懂得尊老爱幼,多听听长辈的意见也是好的……”
而这个略显丰满的忍者,看样子是怕了,赶紧甩了甩自己的头,打断了木之下恭平接下来想说的话。
“好了,好了!老夫知道了!不就是第四场考试的规则吗?老夫还是不在这。离爱你们。这些小年轻的演了。还是我的。有钱日常生活好呀!
说完话后,倒显得像是个行动派,拄着拐杖,慢悠悠、怡然自得地走出了会场。
其身后跟着的各个助理考官们,也揣着刚才收取上来的考卷,紧紧跟上木之下恭平的步伐。
……
主考官木之下恭平走后,就换成这个略显丰满的忍者,一个人站上了讲台。
众人看着他将手中的鸡腿,一口一口吃完之后,这个忍者准备开始自己今天的正式讲话。
“啪!啪!”
拍了拍自己沾满油腻的手,这忍者才开口说话:
“很好,接下来就是你们的第四场考试主考官,也就是我——相田良介,当然你们也可以称呼我,为相田老师或者良介老师都可以。
至于现在,你们身旁还被催眠着的同学或者朋友,不用担心,他们只是进入了深度睡眠之中。
过一会儿我会解除这个幻术,但我今天要说的重点并不是这个。而是第四场考试的规则——”
当听到第四场考试规则的时候,众人立刻挺直坐好,不再唏嘘讨论。
“很好!接下来的第四场考试,主要是个人战,讲究的是个人的一个综合实力。”
不过,好在这个问题,对于白云斋来说,自己是不需要过多担心的。
“仔细听好喽,第四场考试于明天早晨九点开始举行。明天早上会有专门的人员,将你们领至第四次考试的会场所在地。
到那个时候,会有各个国家的政要人员,及各个忍村的代表,前来观战。希望你们到时候不要怯场,发挥好自己的实力。
至于个人战的对手,明天公开公正地进行抽取。因此现在你们每个人,都无法预测到自己的对手究竟是谁。
不过第一场中,有一个人会被轮空,毕竟你们现在是有着三十三人。
考试的规则也很简单,忍具、忍术、幻术、体术、封印术、通灵术、医疗人数及毒术等等,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术都可以自由使用,直到其中一方昏迷,或者投降认输为止。
这毕竟是考试,不是让你将对手杀死。但如果你真的如此做了,很抱歉,你会被视作刻意想要挑起忍村间的战斗,一律以叛忍处置。
所以下手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分寸!”
相田良介心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因为毕竟是由各个忍村的忍者,组建不久的一个小忍村。
根本不敢违逆五大忍村的意愿,在自家忍村发生任何矛盾,那也只能采用这种方法了。
但饶是如此,本来明确的规定,底下的一众考生中,竟然还有人举起手来,想要发出提问。
“这位考生,你有什么问题吗?”
相田良介将此人点了出来,白云斋等众多考生也一下子,被此人将目光吸引过去。
这个人,就是背负着斩首大刀的雾隐下忍。
“这位考官,我有一个疑问:如果不能杀人,那能不能将对方打至重伤?”
‘好重的戾气。’
白云斋心中第一个升起的,就是这个念头,包括在场绝大多数人,都是如此想的。
主考官相田良介,看着此人皱了皱眉。出于考官的职责,他还是就这个问题,进行了一番解答:
“理论上来讲,是可以的。只要对手还没有投降的话,不过在对手昏迷的情况下,也自动视为投降。
一旦,在对方投降的情况下,还继续攻击的话,也一律被视为叛忍进行处置。
这次中忍考试,由我们月忍村与参加本次中忍考试的各个忍村共同协商的协议,你们当中可不要想着有人,试图违逆破坏这份协议。”
“明白了。”
此人神情冷淡地坐下之后,主考官相田良介,双手结印将剩下陷入幻术的考生们,全部从幻术中拉了出来。
“好了!第四场考试,规则与要求我已经说了,今天连续经过了三场,想必你们也已经很疲倦了。
就算是我,在这里站了一会儿,肚子也已经咕咕叫了。
明天的考试是最后一场,也是最重要的一场,牵扯到你们能否成功晋升到中忍。
希望你们能趁这点时间,今晚养足精神。最终谁能晋升,谁不能晋升,就让我们在明天拭目以待吧,解散!”
说着,主考官相田良介便化作一阵烟雾,消失不见。很明显这是用了某种瞬身术,离开了此地。
“呼哈!真的是好险,如果我没有写轮眼的话,恐怕无法看穿这个幻术。”
宇智波寺松了口气,有些妄自菲薄的说着。
不过,一个是忍术催眠,一个是物理性催眠,两相结合,确实超出一般难度许多。
“确实!”
日向申一也难得的点头赞同,不过好在他也拥有着白眼,能够及时发现第二次催眠术式的查克拉,来源于自己。
“不过,第三场考试已经过去了,我们现在应该把重点,放到接下来的第四场考试之中。
“我发现雾隐村的那名挂系有肥皂泡吹具的少年,云隐村那名孤傲的少女,在各个方面都是顶尖的。
明天如果和他们分到同一组对战,我恐怕有一场恶战。如果实在敌不过的话,就及时放弃好了?!”
“及时放弃?”
这一番话,令宇智波寺与日向申一有些莫名的诧异。他们自从成为队友后,还从未见到过白云斋,会说出这样的话语。